“这是赫莲娜给你写的信。”
“对了,阿拉吉娜,这个给你和伊莎贝尔”
“费舍尔,早上的时候有人送了一封信过来是给阿拉吉娜船长的。”
没过多久,阿拉吉娜也读完了赫莲娜给她写的信,这次倒没犹豫了,直接伸手将那信纸给撕了个粉碎,把坐在她对面的帕赫兹给看笑了,
“那个家伙写不出什么好话来。”
反正等费舍尔去的时候他们已经差不多处理好了一切,冰山女王号侧面靠近的货仓缓缓地关闭,而后等帕赫兹的一声令下之后,上面便甩下来了几根十分粗壮的铁链,乘着那铁链,下方的人就能直达甲板的位置,正如
费舍尔哭笑不得地看着她那如同在证明自己“萨丁女国女子”身份的奇怪动作,但没有拒绝她的行为,只是也回了一句“早安”。
可明明如此,身为萨丁女国人的阿拉吉娜依旧秉持着“女人不能说自己不行”的嘴硬原则,所以即使是自己已然有了吃不消的痕迹,她还是一言不发
阿拉吉娜看着那纸飞机上的文字良久,随后小心翼翼地将自己那份收入怀中,
“那我们现在就准备出发了,你也.多保重,费舍尔。”
“呜!!”
细嗅着身边那清新的海盐清香味,费舍尔将自己的目光从思索中暂时挪开,他看向了侧躺在自己身边陷入沉眠的阿拉吉娜,她的睫毛细长而密,和其他国度的女性都截然不同。
费舍尔早就清醒过来了,但他没叫醒身边的阿拉吉娜,这几天经过了难得释放,费舍尔感觉到自身的状态前所未有的好,就连走路都生风、身体比羽毛还要轻盈的那种感觉,这不能说和亚人娘补完手册赐予自己的繁衍能力无关。
“嗯哼。”
“我会的,费舍尔。”
巨大的汽笛声猛然在港口上炸响,作为告别的号角响起,于费舍尔与冰山女王号之间的无形处划开了一道不可见的分界线。
“呵,你不在了那三个臭丫头怕是要翻了天了,我现在都在怀疑将她们带出纳黎是不是一件好事。”
“费舍尔先生,在这里。”
在她的身边还有一位已经将头发剪短了不少的金发少女,她有着和姐姐十分相似的面庞,但淡金色的眸子里没有空洞,只有着那宽阔的海洋与明亮的阳光,她抿了抿唇,对着费舍尔同样挥了挥手以作告别。
就好像是她要将自己的气味镌刻在费舍尔的唇上一样,直到良久良久阿拉吉娜才放开了费舍尔,
“费舍尔我现在在想,如果我要确立一个目标的话会是什么.”
直到那原本巨大的北境军舰都再也看不见了,费舍尔才缓缓地收回了视线,他低头朝着手心的位置看去,只见刚刚阿拉吉娜送给自己的冰戒指也已经完全消融化作了冰凉的水流。
那简单毫无波动的话语轻而易举地将费舍尔那才歇息不久的火焰给撩拨起来,他不受控制地低头吻住了阿拉吉娜的嘴唇,但也只是嘴唇。
“我的女王”
两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当然也不短,阿拉吉娜十分迷恋这样的日子,却也心知现在不是时候。
她的眉目如同冰雪,此时此刻却因为昨晚落下了一点疲倦,费舍尔轻轻将她搂在了怀中,让她靠得更舒服一些,没想到即使是这样轻柔的动作都唤醒了她。
看得出来,赫莲娜对于阿拉吉娜的感觉有些复杂,但至少算不上太坏,因为她父亲的缘故。
费舍尔没读,只是默默地记下了那信封上写着的北境文字,这之后他就要独自一人进入萨丁女国,语言和文字是必要的,其次他还要正式开始练习艾利欧格给自己的恶魔战法了。
直到此时此刻他才不得佩服起蕾妮的明智来,告别与分离向来不是一件可以轻易说的出口的话语,对于有感情的那个人更是如此,所以这可能才是每次蕾妮都喜欢不辞而别的原因?
“今天天气不错,起来吃早餐吧。”
阿拉吉娜将手掌伸出,将之前捏成碎片没来得及丢掉的信纸碎片放开,里面碎成星星点点的纸片分散开来坠入海中,
“我知道无论是费舍尔还是我,都因为若有似无的目标正在不停奔波、毫不停歇,直到此时,和费舍尔相处了这么几天之后我才忽然知道了为什么赫莲娜会说我毫无目标了。可能.我的心里一直都在等待什么时候我的脚步能停下来的那一天。”
费舍尔想了想,说道,
“那位来自图兰家族的女孩叫瓦伦蒂娜的那位,她和我们有共同的目标,找她合作比较妥当。虽然之前没留她的信息,但一个在找六族印记的图兰家族美少女,没有什么比这还要明显的标识了。”
“不只是,想多看看你,这样之后想你的时候便有参考了唔~”
随着这一句简单的交谈之后,房间之中又忽而安静了下来,其实对于接下来的话题双方都心知肚明,从之前费舍尔告诉阿拉吉娜他要离开时她便料定会有这样的时间到来。
帕赫兹注意到了老杰克那臭臭的脸色,显然是被那三个好不容易从地下室中出来的鼠人种少女气的不轻,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摸了摸老杰克健壮的肩膀,开口笑道,
“这不是还有我嘛,杰克先生,我在军队里可是出了名的严苛,教导几个小孩子不在话下。”
埃姆哈特听到了费舍尔说的话,刚刚还表示认真倾听的眼神瞬间变成了费舍尔的同款死鱼眼,随后他歪过头来,小声地嘀咕了一句听不真切的咒骂,说的是,
“渣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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