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舍尔待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那被小虫钻过的地面猛地涌出了一根根粗壮如血肉又如同树枝一样的触手,那巨型触手如同手掌一样紧紧地将瓦伦蒂娜下榻的酒店包裹在其中,将房间镀上一层血腥的阴影。
一只沾满血丝的眼球在费舍尔的眼前突然绽放,虽然费舍尔知道眼前的怪异生物不是厄尔温德本体,但那个家伙一定正在通过这个家伙注视着自己。
巴尔扎克捂着自己不断滴血的肩膀,他的右臂已经完全消失,他疼得脸色苍白,却还是感激地朝着费舍尔点了点头,紧接着便头也不回地朝着酒店外跑去。
“啊啊啊,好痛,我的手,我要死了妈妈”
巴尔扎克十分没骨气地从裤子中漏出了一缕缕灼热的水流,他本就感冒严重,此时更是被吓得魂飞魄散。
厄尔温德知道自己手上能将他一击必杀的死亡符文,因此他才使用这种躲在水面之下的手段。
“不对,他的状态不对劲。”
费舍尔的瞳孔微微一缩,如果厄尔温德去偷袭枢机卿的时候没有从他那里得到关于进入梧桐树的线索,他也一定能知道自己的动向,因为枢机卿一直都知道自己的位置。厄尔温德不是蠢人,寻日里绝对见不到的图兰家族成员瓦伦蒂娜在外走动,一定是为了什么目的。
“你看,把人家性别都吓得变了,你以后别乱发疯了,可不是每一个人都像伟大的书爵士一样不拘泥于性别的。”
取而代之的,是如地震一样的颤动与轰鸣声。
浮在半空中的埃姆哈特变成了死鱼眼,对着费舍尔吐槽道,
费舍尔有些喘息地看着眼前正常的巴尔扎克,但刚才的那一瞬间他的确是觉得眼前的巴尔扎克身上是存在着某种怪物的,无论是灵魂的气息还是
“看见个鬼啊等等,伱刚才看见了什么?你是不是又背着我去偷偷读那什么鸟书了?!你妈,我早就跟你说了那种禁忌的知识不能乱读的,你再读下去可就不是看走眼这么简单了,我可不想你哪天变成一个疯子!”
费舍尔低头一看,却忽然发现他手中如虫子一样的扭曲魔力回路猛然活跃了起来,下一刻,巴尔扎克的手上鼓起了一个大包,一只巨大的肉虫猛然从他的肌肉中蹿出,带着巴尔扎克的鲜血朝着费舍尔扑了过来。
费舍尔懒得理他,手中混浊的魔力回路瞬间亮起,魔力同时激发了巴尔扎克的魔力回路,在他魔力回路亮起的那一刻,费舍尔立刻在他的右臂之中看见了密密麻麻如蝌蚪一样四处乱窜的魔力回路,而在那些魔力回路之中,一条肉虫形状的魔力回路是那样的显眼
“等等,这是这是什么东西?我的手里为什么会有这种虫子?!”
“.你没看见?”
“铛铛铛!”
“别杀我.别杀我.”
费舍尔将埃姆哈特收入怀中,眼中闪过了一丝寒芒,他举起了手中的流体剑对准了眼前的眼球,同样冷笑道,
“好久不见,厄尔温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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