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亚人种的.人类?”
费舍尔的脑海中一下子就冒出了自己怀中亚人娘补完手册的那个神秘贡献者,那个使用文字和魔法卿有些类似的方块文字的【转移之人】,之前自己便猜想过,如果那个家伙是一个十分喜欢亚人种的家伙,那么长生亚人种中一定有认识的人,却没想到自己身后早已死去多时的月公主竟然认识他。
“啊呀,你果然认识她啊,怪不得你这人类能长这么壮实,原来和那个变态还有渊源.不过,这也是为什么我的预言中是你出现在这里吧。”
“她?”
瓦伦蒂娜虽然被月公主控制了嘴巴,但却依旧和埃姆哈特一起细心地倾听着他们两个之间的对话,显然十分好奇月公主和费舍尔现在所说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费舍尔沉默了一瞬,随后又接着向前奔跑起来,同时开口问道,
“和我说说,关于那个人类的事情,这对我很重要。”
“好哦,让我想想,毕竟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了那个家伙啊,是一个非常奇怪的人类,明明是一个很厉害的人,说话却总是不着调,我是下山去寻找老师踪迹的时候遇到的那家伙,伱猜那家伙
“什么?”
“咳咳,‘你们凤凰的翅膀那么大、还在背后,那内衣是不是也有特殊的设计,不然怎么绑住胸.哎,你的好大,我能揉揉吗’,就是这句。”
“这样,谢谢。”
“是的,我们的确在某种意义上摆脱了现实的束缚,但最后得到的只有无可避免的混乱。污染将我们全族的意识和身体吞噬,以一种难以避免的趋势杂糅在了一起,那是一位居住在灵界中、堪称为神明的疯狂存在,企图用我们全族的肉身作为祂降临的基座。”
月公主点了点头,笑着说道,
“【灵界污染】.”
月公主却摇了摇头,说道,
“遗憾的是,我并不知道那家伙的真正名字,一是每次见面都很短暂,二是那家伙说话完全没个正形,让人很难正常交流。总之,我们的关系就这样诡异地持续下来了,直到我最后死去.不过,我倒是知道那家伙似乎是从海里来的,因为
“就在前面,打开前面的这一扇门就到我们居住的地方了小心哦,我们的设计和人类差别很大,会有点累的。”
月公主没有接着说下面的话语,倒是费舍尔好像突然醍醐灌顶一样,一点点过往的线索串通起来,全部都导向了他喃喃开口念出的那个词汇,
“我的同族拼尽全力也不能救下我的孩子,那家伙却头也不回地骑着螃蟹回到了海里,没过多久就带了一个来自海洋的鲸人回来,也说是结义兄弟。那个鲸人先生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医生,他竟然控制住了我即将死去孩子的生命流失,将她从死亡边缘给拉了回来。”
“我的丈夫,是一位生命层次远不如我的冰鸢种,他在那场与星星的战争中死去,却奇迹地在我的肚子里留下了我们的血脉。我很珍视这来之不易的血脉,将她看得比我的生命还要重但,上天的好运是有极限的,我血脉中的缺憾竟要残忍地将她脆弱的生命夺走。”
费舍尔听完道了谢,埃姆哈特则在他身旁一脸震惊地飞来飞去,一点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了什么,
“这么离谱的鲸人种?怎么今天总是听到这种我之前从来没听到的事情,按照你的说法,连灵界都没有赋予灵魂的生命应该早已死去才对,怎么还能活下来长大呢,但这居然真的发生了,我的圣裔大人啊”
费舍尔没有开口只是依旧在背后月公主的指引下一直向前奔跑,但现在他大概明白为什么月公主一直不带自己的孩子出现在同族眼中了。
埃姆哈特震惊地张了张嘴,喃喃道,
“怪不得,我一开始还疑惑为什么圣裔会为你们锻造兵器,而且一打就是那么多把.等等,你们说的到底是谁,可能我会知道他的名号才对。”
“在与星星的战争中,我们
“凤凰因为能看见未来而取得了许多成就,也同时困囿于我们得出的每一个预言被神话的恐怖压迫着前进的我们忽视了一个很基本很基本的问题,那就是,为什么那些喜好每时每刻注视我们世界景象的和善星辰会突然地入侵北境呢?”
费舍尔看着眼前的这一扇小门,没有犹豫地推开门准备接着冲刺,结果刚一推开门就差点掉入了眼前的万丈深渊之中。
“你应该知道我们凤凰拥有着预知未来的能力,这种能力是通过【臻冰】来觉醒的,而臻冰并不是天然的矿物,而是我们制造出来的。百相的神明赋予了世界以生命,却无意间创造了三个暴君,我的祖先原本生活在一位巨树暴君的身旁,却遭到了她和她子嗣的压迫,他们因此逃离了原本的故乡。”
“但我要提醒一下你,费舍尔先生,我感觉到有另外一个存在抵达了梧桐树的门口,正在往梧桐的深处赶,在下去抵达树根控制台之前,你最好做好决定。一旦基座吸取了我最后的血脉,我也不确定会发生什么.不过,灵界中的那位存在可是能以神明称呼的,祂借用我们的生命降临是不是在某种程度上也满足了我们过往的愿望呢?”
费舍尔一路狂奔,穿过一条条长廊与封闭的房间,许多房间和大厅中许多凤凰制式的物品都摆放得整整齐齐,一点看不出这里曾经出过什么差错,只有那死寂的漆黑证明着这里的主人早已离开。
鲸人种?拥有能治疗的赐福么?还是和茉莉比较类似的操控生命力?
“我的孩子没有任何神智,因为在她出生时就被灵界认定为死胎,没有赋予她灵魂,但在我的精心照料下,她还是成长起来,有着我和她父亲最美好的优点。只可惜,我和她相处的时间实在是太短暂了”
“而那位魔神的来访,则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在庆功宴上的降临用现实告诉了我们,甚至都不需要神话种进行战争,只要她一位都能将北境的生灵碾死。这种被人用刀子架在脖子上的感觉,让我们回想起了祖先们被暴君之间战争到处驱赶的苦痛,我们并不希望我们与北境都重蹈覆辙,我们想要摆脱这种恐怖.我们最终,在我们曾经的敌人身上找到了方法。”
月公主靠在费舍尔的臂膀上,闭上眼睛不愿面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