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一个象人部落的太子,就因为不想结婚结果就逃出来了,傻子!”
“如何确定祂们是否友善就更没办法了,我们对自己的世界都并未全知,更别说那些来自世界之外的神祇了。硬要说的话,只能看自己的运气好不好。如果足够幸运,那祂大概就是友善的。如果运气不好,嗯…”
涅可利亚毕竟是十四阶位的存在,就算这个人类女人的力气很大,但对比她却还是不够,于是她轻而易举地就把这人类女人给推开,坐到了地上。
那睡得正熟的人类女人吧唧了一下嘴,舒舒服服地在海兽的背上翻了一个身,随后又接着睡,那副讨嫌的样子让玄参真的很想一脚给她踢下去。
也就是在这样的过程里,谁也没有注意到的是,那人类女人带给别人的感觉也越来越奇怪。
在那之后,涅可利亚连忙捂着自己的胸口退后了好几步,十分警惕地看着这个人类女人,好像这个家伙在她的眼里比之前的混乱和死亡还要恐怖一样。
就在钩吻头疼地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的时候,身后的天空上,倏忽传来了一道忽快忽慢的翅膀扑朔声,海风夹杂着一股寒冷冲向钩吻的后背,让他微微一愣。
“不知道。”
眼见被拆穿,那女人嘿嘿一笑,对着钩吻伸出了手,说道,
“不管怎么样,今天开始咱们就认识了,你好,钩吻。”
涅可利亚面无表情地看向他,摇头道,
涅可利亚浑身都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停顿了片刻之后,她才脸色苍白却依旧面无表情地抬起头来,十分虚弱地说道,
钩吻和玄参解释了一下,将这只从树大陆跑出来的凤凰种的事情大致说了一些。
就在钩吻、玄参和涅可利亚三人埋头沉思的时候,一双手却倏忽穿过了涅可利亚的翅膀,随后从背后环抱住了她,然后捏住了她胸前的…
但身后的钩吻和玄参都有些讶然地彼此对视了一样,因为此时他们的身后,那几位亚人种的声音依旧没传过来,身旁的海浪、海风的声音也一点没有。
“你妈的!站住!你看我揍不揍死你!”
说完,她又将脸埋在了地上,好像一具尸体一样一动不动了,似乎是累惨了。
说到这里,涅可利亚脸上的表情终于产生了一点肉眼可见的变化,她看了一眼四周,即使此刻已经被玄参的诅咒给包裹,但她还是觉得不安全,生怕被别人听到一样,
“我…我的母亲在之前,曾经和某个隐秘的存在做过一个交易。我并不清楚交易的具体内容,但总之,那个存在应该很厉害。因为在那之后,我的母亲隐秘地进入了神话阶位,但从未有人发现过,即使梧和桐两位大人过来都没有发现。母亲交给我的东西,就是来自于那个隐秘的存在。
涅可利亚紧张了起来,直到现在,她才意识到自己的母亲到底在和什么样的东西做交易。虽然从母亲过了如此之久都没有发生什么看来,那位隐秘的存在和之前的混乱不同,但她毕竟不敢赌,她必须要了解更多才行,
就在那人类女人捂着自己脑袋抬头仔细看向涅可利亚时,她却忽然一愣。
心是真的大,这人类女人。
“她叫个屁的这名字,她先前还叫红中,有时候又是什么奥特…什么的,你信她的迟早裤衩子被骗没。”
涅可利亚一边回忆先前的事情,一边面无表情地对他们两人解释道,
他扭头一看,却忽然看那不断喘息、脸色苍白的涅可利亚“扑通”一下从半空中落向了海兽的边缘,她似乎飞得累极了,刚刚落到海兽背上就像是一只咸鱼一样一动不动了。
如果说过往的罪孽真的有报应,可能现在就是她的时刻了吧?
“啊啊啊,你别过来啊!呕!好恶心!触手什么的我不要啊!退!退!我要亚人娘!呜呜呜!放开我!”
“我一直…跟在你们的后面…但是好像你们都没注意到我…我先前在后面喊你你也…没听到…我就一路跟着你们飞…差点就要…飞不动了…”
“涅可利亚!”
“真是大快人心!”
钩吻此刻才想到这家伙的同伴给她的评价:男女通吃。
哪怕她才刚刚上来?
自己的记忆力就这么差吗?
不对啊…
“哈哈哈,你也有今天!”
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宛如一段故事的句号。
身后他的老婆还在,钩吻不敢牵,便点了点头,咬牙切齿道,
“但好像,她也完全没注意到我,明明就连在外面的你和那些神话种她都注意到了。之后的死亡丝线也是,完全当我不存在一样。我觉得很疑惑,有时候甚至感觉我被从世界里剥离、不存在了,但当我尝试去抢她的世界树泪滴的时候,我又切切实实地抢到了。”
“…所以为什么不回去问一问那个家伙,祂可能知道一些信息。”
“神祇们的真身隐藏着秘密,半神以下的生命见到神祇的本体会受到诅咒,你应该知道,那位潘多拉的眼睛就是这么瞎的,她的创造者天之锁就似乎和真神奥云天天待在一起,驻守着物质的边界…
钩吻微笑了一下,转移了一个话题,对她问道,
那女人先前还痛苦不堪,但下一秒看见钩吻过来,她就侧过了一点身子,如此笑眯眯地说道。
“触手?”
虽然这个人类还没醒,但她的同伴似乎也不在乎自己被送到哪里去,实在不行就把他们给送到龙心大陆的边缘去算了。
钩吻苦笑着转过头来看向自己的妻子,坐了下来,和她商量起了怎么将上面的乘客给送下去的事情。
“你好,亚人娘控。”
“你好你好,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女同,是一个腼腆害羞的女孩,在今天以前一直过着平淡的日子。在看见你之后,我的心跳开始不自觉地加快,这可能就是恋爱的感觉,却让我念念不忘。总之,虽然有些冒昧,不知道你能不能把衣服给脱掉让我研究一…呜呜呜!”
“那她的真名是什么?”
哦,但此刻,好像谁都默契地忽略掉了那个不断在地上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