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将他们的影响暂时排除出去!”
埃姆哈特的小脑袋瓜在费舍尔的抽打下终于如陀螺那样运转起来了,他眼前一亮,连忙分析道,
“所以我们只需要考虑界内的事情不就行了.快,费舍尔,你快把桃公给做掉,然后把界内的所有可能成为混乱力量来源的东西给排除,那他们的计划不就不攻自破了!”
听到要把桃公做掉,瓦伦蒂娜转过头来剜了他一眼,吓得埃姆哈特连忙躲到了费舍尔的后脑勺后边去。
而费舍尔也叹了一口气,将胆小如鼠的他给重新拎了回来,
“遗憾的是,这样不行。方外的神祇是将桃公这些寄宿着混乱力量的存在当做力量降临的基座,也就是某种媒介来使用的。可就算我将桃公、将阿什莉前辈给杀掉,伊丽莎白呢?她还是死亡混乱的媒介,那力量还是会借由她降临。”
“对哦.怪不得啊,怪不得当时我们就这么带着小艾丽西亚走了,她有个十九阶位的潘多拉竟然不出来追我们。”
“是啊,所以.”
想到此处,费舍尔的眼神逐渐发了狠,他看着外面的天空开口说道,
“既然混乱一定会降临,那么只能做好与降临的混乱争斗的准备。赢了,达拉斯贡能活,死三一不会降临;输了.”
埃姆哈特和瓦伦蒂娜都紧张起来,吓得埃姆哈特连书封都抖起来了,
“输了,这个世界就全完蛋了.”
“.我们不会输的。”
费舍尔没有将后文说完,只是如此说道。
“真的假的,我们连个十九阶位的伊丽莎白都搞不定,就算因为藩篱和夹缝还存在,真神级别的力量不一定能降临,那玩意跑下来的混乱是个半神层次的怎么办?你别忘了,玄参大帝可没法帮我们.”
“所以才需要计划,不是吗?”
费舍尔严肃起来,转头看向旁边的瓦伦蒂娜,说起了之后的安排,
“瓦伦蒂娜,届时混乱一定会在夹缝降临,我、阿什莉前辈还有桃公,我们三位会前往夹缝阻止混乱刺杀达拉斯贡。”
“那我们其他人呢,就这么干看着?而且如果混乱借由桃公降临,那她岂不是还会”
瓦伦蒂娜看了一眼旁边抱着手一直倾听的阿拉吉娜,有一些怀疑地如此问道。
而就在此时,身后一直一言不发的阿什莉突然开口了,
“不会的,有费舍尔在,一旦混乱借由基座降临,他就有办法让混乱脱离基座。我们刚刚在夹缝模拟实验过了,他的计划是可行的,但这需要作为基座的人配合.我和那位精灵当然没关系,但伊丽莎白可就不好说了。所以,我们需要梧桐树全面进攻圣纳黎,她在乎圣纳黎的民众必然就会陷入矛盾,而越纠结、越混乱,计划就越顺利。”
“伊丽莎白恐怕会提前安排军队做好一切周密的准备,哪怕有史莱姆的传送恐怕也即将面临血战。所以不止是梧桐树,红龙廷届时也会参与这场战争.只是如果全部都使用史莱姆的传送进入战场恐怕耗费很大,价值能支撑传送的兵员数量还需要再确定一下。”
费舍尔接上了命运卿的话语,将瓦伦蒂娜和红龙廷负责的部分也给放入了盘中。
埃姆哈特张了张嘴,虽然这个计划听起来很可行,但一切可都建立在他们三个能阻止夹缝中降临的混乱刺杀达拉斯贡的基础上,万一正面打不过,那岂不是
他瞥了一眼瓦伦蒂娜,看见她也在打量费舍尔的表情。
感受到瓦伦蒂娜的注视,费舍尔平静地看向她,在他的眼中,瓦伦蒂娜看到了笃定,这让她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又觉得有什么不妥。
尤其是在看到费舍尔身后那位金发女人毫无波澜、甚至于有一些遗憾的表情时.
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也没办法说一个“不”字,犹豫片刻,她的眼中也只能剩下了笃定。
“好,那我先把现在的情况告诉诸位族长,至于计划执行的时间”
“就在桃公苏醒的
“好,费舍尔。”瓦伦蒂娜点点头,深呼了一口气,准备转头离去,走出去好几步又原路返回,将那还站在原地刚想走向费舍尔方向的阿拉吉娜给拉了回来,“这个会议很重要,之后的作战恐怕也需要阿拉吉娜小姐的枢机呢,走吧,我们一起去。”
“?”
阿拉吉娜萌萌地眨了眨眼,就这样一言不发地目视着费舍尔跟着瓦伦蒂娜走出了好一段距离。
她有一些郁闷,但临走之前却又看到费舍尔对着她无声开了口,让她内心一暖的同时也不再反抗了。
嗯,从口型上看,费舍尔好像说的是,
“你也有。”
更早一些时候的傍晚,圣纳黎,黄金宫前的广场上,许多的民众都注意到了天空之上包围纳黎的异象,而且军队频繁地调遣入圣纳黎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情况似乎不太对。
这样的情况让很多民众产生了恐慌,甚至怀疑天空之上包围圣纳黎的那一圈猩红色虚幻雾气是不详的预兆,在大街小巷流传了起来。
而今日傍晚时分,伊丽莎白女皇便站在了黄金宫的宫墙之上就此召开了发布会或者说,并不只是一个单纯的发布会。
发布会全程通过广播发抵纳黎全国,而现场的发布会更是由于圣纳黎民众的热情将黄金宫前的广场围的水泄不通。
伊丽莎白就那样站在宫墙之上,看着天空之上的景象,缓慢地伸出了手,宛如要将海面上即将落下的夕阳都给拽起那样。
“女皇!”
“陛下!陛下!”
下方,民众的呼喊声有一些震耳欲聋,纳黎民众对伊丽莎白的个人崇拜简直已经到了极点。
其实这并不难想象,短短五年的时间,纳黎就从过往黄金宫不管事、开拓公司主宰议会的状态变成了如今枢机漫天转、人人都变得富裕的地步。就好像昨夜所有纳黎人都还只是中古时期拿着锄头耕地的农民,
在极速膨胀的社会财富之中,一切问题都不成问题,便同时带来了对女皇的极端崇拜。
伊丽莎白站在城门楼,那天空上虚幻的猩红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