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张贵的话,刘邦摇了摇头。
“你该不会是嫌少吧?六四分账就是我的底线。”张贵试探性问道。
刘邦耸耸肩,双手一摊。
“难道你想七三分账?”张贵再次问道。
“八二……三哥,你这样会不会有些太没人性?”
“九一……”
他看了刘邦一眼,倘若真是这样的话,他宁愿放手一搏,也不会交出那玉镯子。
刘邦把手伸到张贵面前说道:“把玉镯子交出来。”
张贵有些不情愿说道:“三哥,你这是何意……?”
给?还是不给?
若是给了,那他可能一个铜仔都拿不到;
要是不给,恐怕又要挨一顿揍!
真是让人难以抉择?
“三哥,可是我已经约好了买家……”张贵声说道。
刘邦有些不悦道:“我说的话你没听懂吗?”
“行,我相信三哥的为人,绝不会亏待我的,这玉镯子在谁手里都一样,我这就去给你拿。”张贵二话不说,转身就进屋。
“那我在门口等着。”
那名小弟鼻血直流,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喘,他看了刘邦一眼,又把头低下了。
昨天听人说,对方一招就把雍齿打趴下,现在看来,这不是谣言,再不识抬举的话,恐怕自己会被打死吧。
片刻后。
张贵小心翼翼的拿出一个木盒子,递到刘邦面前。
刘邦想不到对方如此识大体,真想对他说一句识时务者为俊杰,以后就跟着我反秦。
这话当然不能说出口来,现在说出来简直是自寻死路。
他试探地问道:“这玉镯子值多少钱?”
张贵惊异地看了他一眼,缓缓说道:“买家说了两千枚铜钱,当然还可以再谈谈,说不定还能多要个一百八十枚铜板不是问题……”
刘邦显是没有兴趣听他继续说下去打断道:“张贵!我给你五百枚铜钱,这玉镯子我拿走了。”
说完,刘邦从怀里掏出一袋钱币,就朝对方扔了过去。
张贵接过钱袋子,心里暗叫厉害,接着两眼发亮,心中暗叹,惯于花天酒地的刘邦,怎会有这么多钱:要知道五十个铜钱,那足够普通家庭一个月的生活费了。
“三哥,果然为人豪仗,我张贵佩服,我这马上就离开沛县。”
刘邦拍拍他的肩膀道:“沛县不好吗?干嘛要离开。”
“啊?三哥,您这是何意……?”
张贵听到刘邦的话后,内心不由咯噔了一下。
“留在沛县吧。”刘邦冷声道,“说不定以后我还有用得着你的地方。”
“三哥,我不太懂你的意思。”张贵硬着头皮问道: “我留在沛县,会不会有麻烦……”
刘邦把张贵拉到了自己身边:“放心吧,我刘邦说你没事就没事。”
“真的?”
张贵惊讶的张大了嘴。
他打听到,整个县衙为了玉镯的事情,闹的沛县尽人皆知,这个家伙居然说没事。
“老贵,你安心在沛县待着吧。”刘邦语气发冷,让人不容置疑。
“好,我听三哥的。”
两人又聊了一会后,张贵客客气气的的把刘邦送出了门。
刘邦回到县衙里后,其他衙差对他的态度都很恭敬,都开始佩服起刘邦。
自从帮县令找回玉镯子后,刘邦又为县衙里干了不少实事,慢慢的在众衙差心里就有了一定的地位。
这一天,刘邦从县衙里出来,此时正处夕阳西下,天空一片红霞。
萧何上前在刘邦耳边轻声细语的叮嘱了几句,刘邦听的心里乐开了花,有些小激动。
懂我者萧何也!
怡春院里的二楼飘来一群女子的嘻笑声,萧何横竖都要拉着刘邦进了vip房。
刘邦推辞不过,走进去一看,顿时目瞪口呆,原来房间里挤满了年轻的女子,正在围着二人嗲嗲嬉戏。
我的妈呀!
这也太折寿了吧?
刘邦一直以为对方人品正直,不屑于来这种地方。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萧何,
在古代,一个小小的县级市都能够享受到如此哗宠的画面,若是以后当了皇帝,那场面不敢想象。
刘邦坐了下来,喝着小酒,欣赏着这春色无边的场面。
萧何笑着迎上来说道:“刘兄,这批姑娘的质素非常好,只要你喜欢,可以尽情玩耍,在此以表谢意。”
刘邦有些疑惑不解问道:“这多么可人儿……会不会有些违背妇女意愿?这样子是不是会有些不道德啊?”
萧何有些奇道:“刘兄,你不一直都是这样的人吗?这年头生活不易,一个男人都填不饱肚子,何况是女人呢?饿死街头,衣不遮体,那才真惨呢?现在是照顾她们生意,她们高兴还来不及了哩!”
刘邦虽然是好女色,但一向尊重女人,一时之间很难接受这种NP,唯有举杯饮酒:“那就在此谢过萧功曹了?”
萧何饮了几杯笑道:“春宵一值千金,待会饮醉了可不好。”
说罢,他现场拣了个最好看的姑娘儿去了隔壁的帐内。
刘邦心中暗暗骂道:这家伙不讲武德!原来是这样的人。
刘邦看着满屋的姑娘,确实下不了手,一轮打赏过后,只留下一位姑娘守在一旁,其余的女子衣衫不整地揭帐而出。
“你叫什么名字?”刘邦看着那标致的美人儿问道。
那风姿韵味的漂亮姑娘半蹲着行了一礼,卑声道:“小女子慕青,奉萧爷之命来服侍三爷。”
“慕青,过来坐吧!”
慕青坐直娇躯,茁挺的雪白破衣欲出。
刘邦愣了好一会儿,这才把目光往上移,只见那姑娘的容颜让人惊艳,她的皮肤白皙如雪,光洁富有弹性。
整个人透露着清雅的气质,确实是可以靠脸吃饭,不过干这一行,确实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