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白云飞趁着一众人围着庆城公主,借着倒飞的劲,再凭借着自身轻功,快速向皇宫外飞去。
身后跟着一群锦衣卫,
“在这。”
“在这。”
“这个方向。”
…
白云飞捂着胸口,暗骂道:“这些朝廷鹰犬,真是难缠。”
虽然心里骂着,但是脚上功夫可丝毫没停,甚至还隐约加快,又是几个闪身。
碰!
“哎呦,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撞老娘。”
白云飞看着眼前身着华服,穿着暴露,打扮地花枝招展,倒在地上的女子。
“老鬼?”
倒在地上的这名女子,便是千面鬼。
“白云飞?”
还不等两人多说两句,后方就传来。
“在前面!”
“追!”
…
千面鬼也很果断:“边走边说。”
两人对视一眼,一同向一个方向跑去,或许是两人相互有了照应,后方追击白云飞的锦衣卫和追击千年鬼的东厂两路人马但也因此合二为一,但因为两路人马属于不同机构,各自提防着对方,怕对方抢功,反而让白云飞,千面鬼压力小了许多。
“老鬼,你怎么打扮成这个样子?”
“鬼爷我打晕了一名宫中贵妃,易容成她的模样,本想借其身份,骗开宝库,哪成想路上遇到东厂曹化淳,被其一眼看出,要不是鬼爷我的手段通天,差点就折在那里。”
“东厂厂都,曹化淳,能一眼看破你的幻身,看来又是一个武道外相,果然还是小觑了天下人,不过老鬼你就不能把自己本身转回来,这模样真够恶心的,难怪被一眼看出。”
千面鬼回怼道:“你以为鬼爷不想,鬼爷为了逃出来,本身都舍去了,那曹化淳一身修为深不可测,若不是用本身骗了过去,鬼爷我当场就被镇杀了。”
千面鬼又看了看白云飞讽刺道:“怎么,名动江湖的白衣剑客,喜欢上穿花衣了?”
白云飞一时气急,差点运气错乱,
“哼,我可和你不一样,见到人就跑,我可是硬刚西厂雨仙和锦衣卫…”
千面鬼打断道:“现在不还是被人撵地和狗一样。”
轰!
一身巨响,传来。
听到远处传来的爆炸声,骆思谦迅速判断出,文渊阁方向。
随即对身旁,与自己并齐追击的东厂档头说道:“冯公公,文渊阁不容有失,还请公公前去支援,前方二贼,我锦衣卫必会缉拿归案。”
冯公公心里暗骂骆思谦贪得无厌,想一人独占功劳,这两人本就已是强弩之末,抓住不费吹灰之力,一共就三个贼夜闯皇宫,这一抓就能抓两个,还去支援什么武道阁,而且那文渊阁多半已经交上手了,过去只能喝点汤,哪里有抓住这两人的功劳大。
冯公公故作为难道:“骆千户,不是我不去,实乃厂都有令,必将千年鬼捉拿归案,你也知道这千面鬼,被我东厂悬赏多年。不如麻烦大人你前去文渊阁支援一下。”
骆思谦也故作为难道:“冯公公,我也是镇抚使有令,那白云飞居然敢刺杀公主,必须将那白云飞捉拿回去,押入诏狱,问出同伙,不然我不好给镇抚使交代。”
“既如此,那我们则快点把那二贼抓住,好支援文渊阁。”
“自是如此。”
两人此时表面上仿佛是同朝为官多年,志同道合的好友。
但彼此心里都暗骂,
“老阉狗。”
“老狐狸。”
——
此时的文渊阁,
“金刚僧,把大明武经还回来!”
徐泾怒目而视,望着站在阁顶上手持长棍的金刚僧。
徐泾东阁大学士,大明武经的编辑者之一兼文渊阁管理员。
赶到的北镇抚使沈御敌听到大明武经被盗,脸色不经一沉,声色俱厉道:“金刚僧,把武经交出来,放下武器,沈某会给你留个全尸。”
大明武经乃是当今大明永武大帝主持编辑,集天下武道真意、释藏道经、阴阳医术…于一体的类书。
此书乃是“盛世修书”的关键,永武大帝极其看重。
金刚僧俯视着底下沈御敌一众锦衣卫,而且南镇抚司的锦衣卫,东厂,西厂和禁卫军也在不停的支援过来。
不仅没有半点慌张,反而抚掌大笑:“哈哈哈,来的越多越好,来的越多死的越多。”
随即便从怀里掏出大明武经高举头顶。
“不是要武经吗,武经就在这里,为了它,你们这些朝廷鹰犬什么都做得出来是吧!当年苦觉大师在世,你们为了得到他的金刚伏魔经,不惜犯下滔天罪行,整个伏魔寺上千条人命,你们视如草芥!”
还没等沈御敌开口,一旁赶到的东厂厂都曹化淳恰着兰花指,修弄着指甲就道:“当年陛下就道,为天下世人明道,人人皆可习武,天下所有门派皆要把镇门武学上交给朝廷,结果呢,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江湖草莽,居然敢弄虚作假,武学不是少了一些关键,就是直接不交,惹得陛下龙颜大怒。”
曹化淳眼神如芒,冷冷地看着金刚僧道:“既然好话说尽,那苦觉还不听劝,那就只能杀了,听懂了吗,伏魔寺余孽,赶紧把武经交出来,否则你们佛家就是再灭几座寺庙也不是不行。”
金刚僧怒极反笑:“哈哈哈,好一个好话说尽,佛说,地狱不空,誓不成佛;众生度尽,方证菩提。只是可惜,人间才是真正的地狱。既如此,那洒家只能化身怒目金刚,金刚伏魔!”
此时的文渊阁已经被北镇抚司锦衣卫,东厂,西厂,禁卫军围得里三层外三层。
曹化淳大手一挥,狠厉道:“少特么废话,连弩齐射,生死勿论!”
一旁的北镇抚使沈御敌看向身边亲信王顺点了点头,随即一众锦衣卫也开始齐射连弩。
王顺,北镇抚司千户,沈御敌亲信。
嗖嗖嗖
看着无数飞来的箭矢,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