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甚至于那时候的宋宴也是奶声奶气的,白棠和这个‘小燕子姐姐’同吃同睡了大约一个月后,在一个月黑风高夜,她瞧见了一个站着尿尿的‘小燕子’。
随着尖叫声划破长夜,宋宴失去了和白棠一起同床共枕的资格,彻底沦为白棠的跟班。长荡村里好吃的东西少,文娘子又是个甚少出门的妇人,弄不来什么新鲜吃的,每日吃的青菜粥吃的白棠脸都绿了,这对于一个21世纪的吃货少女来说简直是大型灾难。所以在宋宴不知道从哪儿连续三天搞来野兔时,白棠望着面前的荤腥终于点头让宋宴上了桌。
只是闹了这么长时间的别扭,白棠望着蓄发的宋宴,总能想到那夜他站着尿尿的画面,于是终究没办法改口唤他哥哥,于是‘小宴子’便成了宋宴的外号,一直叫到如今。
路对面的宋宴早已不是当初的小童,他的眉眼长开了,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及显眼,将他整个人衬的有些英气勃勃的;如今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所以个子也像竹节似的窜的越来越高;他浑身上下有些常年在市井里侵染的倔强气,他蛮不喜欢‘小宴子’这个听上去有点像姑娘的称呼,但是是从白棠嘴里喊出来的,他又觉得可以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