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经历,但易尔稍作联想,便忍不住心惊。
无论是家暴的父亲、精神失常的母亲还是一朝瘫痪,哪一个元素都令人难以承受,遑论汇聚于一个家庭、一个人身上。
易尔花了足足五分钟去消化这个故事。
再抬眸,李织晏已经恢复了平时含笑的模样。
她轻声问:“为什么告诉我?”
李织晏扬眉,“为什么不告诉你?”
“我和你素未谋面,和李织瑶的交集也仅仅是老师和学生而已。”
这样沉重的话题和涉及隐私的故事,她自问还够不上让李织晏如此坦诚的资格。
李织晏抬手挠了挠眉心,笑道:“我现在能理解逐阳为什么要在一棵树上吊死了。”
易尔蹙眉,没懂他的意思。
“三年前逐阳来到海城,从那时起我就知道你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