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
“逐创持续下坡,今年初有好几个二级公司垮了,集团总部也出了问题,花逐阳这才回来。”
易尔秀美蹙起,“这三年花家对逐创就完全不管不问吗?段综接手明显就有问题。”
“不知道。”裴楚骁打左转向拐进小区,“花逐阳这个时候回来,很多高层都对他抱以厚望,段综自然心生警惕,明里暗里使绊子想把他整走。”
易尔依然不解,“但段综和客户一起灌自己人这么多酒,这是连面子上的平和都不维持的意思,他怎么敢如此嚣张?”
——毕竟花逐阳绝对不是任人宰割的类型。
后半句她没说出口,疑惑随着夜色渐深。
裴楚骁将车停在单元口,勾起一抹笑,“内情只有当事人清楚,你怎么不问问花逐阳?今天喝醉,那可是大好机会啊!”
易尔瞪了他一眼,下车后重重地甩上车门扬长而去。
中心医院。
“祁白?”
祁白正倚墙而立看着手机,听到声音后直起身来,“醒了?感觉怎么样?”
花逐阳抬手揉了揉眉心,表情依然不太舒展。
忽然,他动作一顿,猛地坐了起来四下张望。
祁白将他的动作尽收眼底,故意说道:“陈枫有点事,一会来接你。”
花逐阳沉默,单手摁着太阳穴似在回忆。
过了好一会,他掀起眼皮看向祁白,“易尔呢?”
祁白挑眉,面露疑惑。
“易尔?你是不是喝多产生幻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