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等你回来再说。”
“你呢?你和花逐阳怎么样?有没有进展呀?”
到这会花逐阳还没联系自己,易尔属实有点焦虑。
她把这几天的事情大致讲了一遍。
梦圆语出惊人,“所以花逐阳这傻叉睡完又不认账了?”
“.....那倒也不至于。”
“你把戒指取下来还给他,他还找人把你送回家,到现在都没联系你?”
“昂!”
梦圆想了想,“他的想法也没错,父母祝福的婚姻才能走得远。”
“父母?他母亲去世,父亲远在天边。我是母亲远在天边,父亲执拗得不得了,恰逢心脏病初愈,能怎么办?”
“你们的情况确实特殊。正是因为特殊,他才更想得到为数不多的长辈的祝福和认可。”
这些道理易尔都懂,但她着实无法让步。
这时,门铃声响起。
易尔心霎时提起,顾不得太多,大步走了过去。
门打开,外面是花逐阳略显焦急的俊脸。
外放的电话,梦圆的声音适时响起。
“你现在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你就是怕他再像三年前一样忽然消失,领证起码有法律效力......但是小尔,没有安全感的感情,怎么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