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但又没法确定,所以赌了把大的。”
易尔秀眉蹙起,“那你觉得,李织晏会上钩吗?”
“不会。”花逐阳答得干脆,“除非织晏的腿有好转。”
易尔刚提起的心再次落空,用膝盖顶了顶花逐阳的腰侧,抱怨,“除非奇迹发生,否则李织晏真打算这辈子不回南城不见梦圆了吗?”
“嗯。”
“不过,我有信心。织晏这辈子从未顺利过,吃了这么多苦,感情方面总该得偿所愿才是。”
易尔鼻子出气,“你就说好听的哄我!”
花逐阳大掌从腰间上移,落在易尔光裸的后背。
那粗粝的触感为带来阵阵颤栗,她娇嗔,“你想干嘛花逐阳?”
花逐阳捏着她的下巴就吻了下去。
“收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