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忌地倾泻。
“我那么多次想表白，你都找话题岔开。我最开始以为你不喜欢我，后来又觉得是不是太快了，应该再从长计议，跟郑重地同你讲。”
“早知你抱着这样的决心，我说什么都要二十四小时粘着你。”霍宵远眼中闪过懊悔，“但易老师说，你真的太辛苦了，远远超过了心里能承担的重量。如果我将你强留下来，你会更痛苦的吧......”
“我这辈子不知道还有多长，但我们相处的那四个月太短了......真的太短了......”
霍宵远肩头颤动，“你喜欢我小瑶，你不忍心拒绝我，又害怕你的离开对我造成太大伤害。你怎么这么傻，你怎么永远为别人考虑，却不考虑考虑自己？”
.......
哽咽的男孩最终平静下来，转身一步一步离开。
那插着点燃的香的香炉下，压着一张李织瑶和霍宵远的拍立得合影。
当时连拍两张，两人一人拿了一张。
属于李织瑶的那张，如今躺在霍宵远的皮夹里。
而留在这里的、霍宵远的那张下面，写了一行字。
“我爱你，即使、是留在回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