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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不知看不惯嘚瑟的萧子毓,道:“难怪我昨天来时你这附近的野花比上次少了不少,原来都是被那小子薅秃的。”
萧子毓看了一眼他嫉妒的嘴脸,指着院子外面已经初见绿芽的一片:“看到了吗?那是绵绵前些日子种的。”
“不过你说的对,明日便不去采了。”
云不知哼了两声,道:“这还差不多。”
萧子毓:“所以你这次来又是为了什么?”
云不知一秒正经。
“师父来信说师姐要成婚了,让我们都回去观礼。”
萧子毓疑惑:“怎么这么快?和你提过的陆丰年?”
云不知:“是啊,师姐前段时间带他回了趟灵麓山,见了师父师母,他们也都同意了,婚期定在了四月初六,在灵麓山举行。”
萧子毓:“好,到时候我和绵绵一起回去。”
云不知阴阳怪气,“等他明白什么是爱~”
“这么着急的要把人拴住,还说什么冠冕堂皇话鬼话,骗鬼呢!”
萧子毓眉头轻扬,“差不多行了。”
云不知睁大眼睛,“怎么!我现在都说你不得了吗?”
萧子毓:“可以是可以,但是我怕我观礼之时一不小心就知道了师父的那坛秋露白是被谁给喝了。”
云不知:……
云不知咬牙切齿:“你赢了,我不说你了。”
萧子毓朝他微微一笑,端的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萧子毓转身去了厨房。
顾免系着襻膊正在做水煮肉,看到萧子毓过来露出一个甜甜的笑。
“哥哥!你怎么进来了!”
萧子毓用袖子擦了擦他额间的汗,“左右我在外面也没有什么事,干脆进来帮你。”
顾免神色纠结,“那留师兄一个人在外面,会不会不太好啊。”
萧子毓只当看不出他的口是心非,“放心吧,师兄很大度的,不会和我计较这些的。”
顾免展颜,小虎牙尖尖:“嗯!”
一顿饭后云不知站在鸡圈里喂鸡,手上抓了一大把玉米,“咕咕咕——”
“咕咕咕——”
萧子毓站在门口看他,“你可别把它们几天的量都给我喂完了。”
顾免掰了些菜叶子,扔进去,伸出双手,示意云不知将玉米罐子递给他。
云不知转了个圈躲过他的手,嘴里还不忘说着:“萧子毓你个小气鬼,难怪你家的鸡比寻常人家的瘦些。”
顾免收回手看着明显胖胖的鸡,无语凝噎。
萧子毓微笑,“许久不见师兄竟已身患眼疾,昨日居然未曾发觉,倒是师弟的不是了。”
“不知今日这病还治不治得。”
云不知翻了个不优雅的白眼,将玉米罐子塞进顾免怀里,对萧子毓说:“你少来。”
“你下山这几年从哪里学的这些腔调,一副伪君子做派,倒是不如在空芝谷时可爱了。”
萧子毓理了理袖子,淡定的道:“瞎就去治。”
云不知挑眉,扇子在手心敲打,“这就对了,这样才可爱嘛,一副小师叔的做派做什么,看着就让人不开心,跟个假人似的。”
“昨日威胁我的时候不是挺厉害的吗?”
“小时候就那三脚猫的功夫还想着揍我那股跳脱劲儿哪去了?”
顾免又扔了把玉米进去,把罐子放回屋里,站在萧子毓身边递给他包撕开的蜜枣,小太阳一样的笑。
“哥哥,给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