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嗯。”
傅季白没有卖关子，打开给她看。
倒出来一看，是林芜用惯的各种化妆品。
“咦？”林芜奇道，“你让音音送这些来干什么？难道我在医院里，还要化妆不成？”
“简单化一化。”
傅季白道，“女孩子都是爱漂亮的，打个粉，涂了口红，描个眉，这样提提气色就可以了。”
静静听着，林芜摸摸自己的脸，“你是不是听见，我早上在浴室里嘀咕，说自己好丑了？”
“不丑。”
傅季白摇摇头，“我们哪里丑了？生病了，气色不太好而已。这很简单，一点点外力就可以弥补的。”
“哼。”林芜嘟嘴，心里酸软的不成样子，“可是，我没有力气呢。”
“没关系，有我呢。”
傅季白摸摸她的脸，“我有的是力气，我给你化。”
“嗯？”林芜眯起眼，审视的打量着他，“你还会这个？哪里来的经验啊？交过几个女朋友？”
这个问题，是傅季白心上的一根刺。
“阿芜。”
他握住她的手，难得的认真，没有一丝调侃的意味，“遇见你之前的事，饶了我好吗？我毕竟，比你老这么多……”
“哈哈……”
看着他低头恳求的样子，林芜扬唇大笑，“好吧，看在你这么老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