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会慢慢地拖死。”
“老师你为什么……”
“别问了,文钊,”到了这光景,高尔没否认,心身乏累道,“都是命,和任何人没关系。”
这不难联想到师母马芳。
但是高尔他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会自己主动喝?
“老师,你不能……”贺文钊也知道百草枯的威力,眼泪控制不住地落下,“我不会让你死的,我们去北京,那里有最好的医生,你不要担心钱,我有钱,我一定会治好老师的。”
“文钊啊,”高尔喊了一句,又看向姜小米,“你和小姜一定要相亲相爱,她是一个好同志。”
“老高,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不是一个好同志,是吗?”
高尔话音未落,马芳气冲冲地迈步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