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的时候。
估计都不用他出面。
刘光天都能给刘光福安排工作了。
那到时候,不管是在轧钢厂,还是在四合院。
他刘海中绝对是能横着走的人物!
刘光福不知道他爹心中的想法。
委屈的想哭。
以前他们哥俩,他爹哪一个也看不上。
如今刘光天马上要工作赚钱了。
以后这个家还被他爹看不上的,就只有他自己了。
贰大妈知道老刘的意思。
安抚了几句刘光福后,便准备给刘海中做饭。
刘海中喝着茶,想吃点肉,但是奈何家里没有,只能点了道炒鸡蛋。
等着吃饭的工夫。
他开始琢磨,如何把小黄鱼交到李承国手里的事。
幸好李副厂长下班那会及时提醒了他。
不然以他的性子。
没准儿今晚上就得去找李承国。
李承国那么多心眼儿,保不齐他就得露馅儿。
灌了口茶后,刘海中打定主意。
等吃过晚饭后。
他得把去跟李承国要说的话,提前都写出来…………
按照李副厂长指点的,对着镜子多练习几遍。
事关重大,他绝对不能仓促行事,让李承国看出猫腻来。
必须等他写好台词,做到张口就来, 一点都不能磕磕巴巴的。
那时候再去找李承国,给他送小黄鱼!
四合院的中院。
秦淮茹家里。
经过秦淮茹和贾张氏的不停劝说。
加上又暂时占了傻柱的房子。
棒梗这才不闹着要吃新炒的肉菜了。
把剩下的小半饭盒鸡肉吃完,秦淮茹便照顾着棒梗洗洗睡下了。
大概是梦到了在少管所的事。
睡梦里的棒梗, 一会儿挥着胳膊, 一会儿叽里哇啦地骂着什么。
秦淮茹看着心疼极了。
连晚饭都顾不得吃,赶忙坐到棒梗旁边,轻轻地拍着,哄着棒梗入睡。
等棒梗彻底睡踏实了。
秦淮茹才去吃饭。
吃着凉透了的窝头和野菜汤。
看了眼旁边,正在纳鞋底子的贾张氏。
贾家的房子被烧,她婆婆的养老钱肯定没被烧到。
不然这嗜钱如命的婆婆早就跳脚了。
哪里还会这么安静地坐那纳鞋底子?
秦淮茹心思一转,劝说道:“妈,您看现在棒梗也回来了,咱们长期住着傻柱的 房子也不是一回事,所以,咱们还是得把房子修了。”
贾张氏闻言,微抬头。
从老花镜上边,斜着瞅了一眼秦淮茹。
冷哼道:“没听棒梗刚回来那会儿怎么说的吗?傻柱这房子就当赔给棒梗了,我 们住着怎么就不是一回事了?我们住着那是天经地义!”
住了一天,贾张氏觉得,傻柱的屋子不仅比贾家的屋子大,还更敞亮。
比她们自个家住着还要舒服!
既然她现在都住进来了。
凭什么还要搬走?
她不干!
这屋子既然被她占了,那就该是她贾家的!
“棒梗刚从少管所里出来,情绪不稳定,说两句气话,您也当真?”
“那棒梗小不懂事,您也3.8不懂事啊?”
秦淮茹埋怨道:“这回是壹大爷做主,让咱们先暂时住在傻柱家,有个容身之 所,那等傻柱回来呢?您让他住哪儿去?”
“爱住哪儿住哪儿去,关我啥事儿?”
贾张氏拿着针在头皮上划拉两下,不屑地说道。
心里恨恨地想着,要是傻柱蹲里边,永远不出来就好了。
那她们贾家就能安安稳稳地占了这间大屋了。
将来何雨水出嫁了,那间小屋也霸占过来。
那她们贾家就有三间房了!
秦淮茹知道她婆婆就是耍混的,揣着明白装糊涂。
把野菜汤碗放到桌上,直接摊牌了,“甭管傻柱住哪儿,咱们的房子都得修,我 知道您有钱,你先拿点钱出来,咱们先把房子修好了。”
秦淮茹话音还没落呢。
贾张氏就“嗷”地一嗓子撒起了泼。
“凭什么让我拿钱啊?!”
“我没钱,我那点儿棺材本都被大火给烧干净了。”
“你愿意修那破房子,你自己想办法凑钱去!”
“顶了我儿子的班,不说好好孝顺我,还天天惦记着我的棺材本儿,秦淮茹你怎 么那么恶毒!”
“你就不怕东旭晚上回来找你谈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