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捣乱搞事,而是认真思考后缓缓说道:
“那你说要不要给她调个岗位,比如说去后厨?我听说她把家里照顾的挺好的, 后厨的工作他应该能胜任。”
没等易中海回话,秦淮茹连忙拉了一下他,上前两步。
“谢谢你们的关心,我在这干钳工挺好的。有一大爷这个八级工带着,我感觉自 己收获很大,就不用再麻烦你们帮忙调岗了。”
等高林几人都走了,易中海不解的看向秦淮茹。虽然自己也不想放秦淮茹走, 可是她自己怎么还不同意?
“淮茹,虽然你从鉗工变成后厨杂工开始工资是低了点,但是你很快就能提升工 级,提高工资,除此之外你还能往家里帶菜,你怎么不愿意?”
秦淮茹心中狂翻白眼。
工人肯定比杂工更有前途,要不是你个老梆子搗乱,我早就是一级鉗工了!,
再说了,车间的粮食定量可比后勤多出快一半呢,家里好几张嘴,粮食少了怎 么够吃!
后厨唯一的优势就是能帶点剩菜,可是每天哪有那么多剩菜,能让我一个新人 都有的拿?。
还不如让傻柱把剩菜都带走,我在院里拿过来!不用我去得罪后厨的人,我还 能通吃所有东西。
想归想,但是秦淮茹还不能和易中海闹翻,笑了笑说:
“一大爷,以后这个岗位还要传下去呢,到时候一个鉗工岗位可是比后厨杂工值 钱多了!从钳工调到后厨还好说,但要是想再调回来可就难了。”
这还真不是开玩笑,当时大多人向往成为353工人而不是后勤,要不怎么说工人 老大哥呢,说话比领导都硬气!
而且岗位还真是父传子,子传孙,人们还以为会代代相传,就像古时候的吏员 一样。
所以一个岗位可是宝贝的紧,自然不舍得让它贬值。
秦淮茹这么一说,易中海算是勉强认同了。不管心里怎么想,明面上再没追问 过这件事情。
高林三人离开了车间,溜溜转转就到了衛生室。
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吱哇乱叫,没一会就有人跑了出来。
前面这位是挺惨的,但是后面的人愣是一个都没走。
想法还都挺相似:来都来了,不试试就走岂不是显得太怂了,我可是猛男!
高林三人也没进去,就看见一会鬼哭神嚎,然后就跑出来一个,排队的人很快 就都尝过了小丁大夫的新医术。
最后一个是崔大可,他一进去,哥三个就扒在門口看热闹。
刚被收拾了的崔大可,这回可没前几天的意气风发。
要是前几天,崔大可哪会排队啊,找(cfeh)个借口就插队到前面去了,但上午刚 被保卫科的科长警告过,哪能不老实低调?
相比较于别人泡病号假顺便看美女,他实际上是单纯的来撬某人的墙角了。
崔大可已经留在了城里,既然不用当上门女婿,可不得找个漂亮的老婆!
找谁?新任厂花丁秋楠丁大夫!
只见崔大可捂着后腰, 一瘸一拐地走到丁秋楠面前往凳子上一坐,哎呦个不 停。
“丁大夫,我这几天干活太努力,不小心闪着腰了,走路都不敢使劲,你给我看 看。”
“去病床上趴着去。”
丁秋楠脸色……带着口罩看不出来,声音平静冷淡道。
戴上手套,丁秋楠抬头一看,就看见门口有三颗脑袋在往里看。
丁秋楠冲高林眨了眨眼,等崔大可趴好了,这才拿起记录本和笔走了过去。
把本往床上一放,丁秋楠拉下来崔大可撩起的上衣,用笔捅了捅他的腰。
“这疼吗?这儿呢?这里?”
一边捅一边问,慢慢的心里就有数了。
又是个没病装病的研究素材!
也没让人起来,丁秋楠赵小红使了个眼色表示没事,直接就开口问了:
“你这情况有点严重,不是闪了腰,而是有些微的错位,不确定有没有骨骼有没 有损伤。”
说了等于没说。
除非恢复出厂设置,要不就算再健康的人也可能哪有点小错位,身体就能自动 调节好。
崔大可一听傻眼了。
我是装病,怎么成真病了?
难道是上午傻柱打我打的。我没感觉出来,现在伤势发作了?
崔大可吓得一哆嗦,都把上半身扬起来了,扭着身子问:
“丁道福,我这顶多算是小伤,不会这么严重吧?”
“小伤也有危及生命的,不过你这个还算好治疗, 一会就能好。你用不用我治,
还是想去大医院看看?”
一听这意思崔大可就知道不严重,正好要来追求人家,就在这治正好!
崔大可又趴了下去,嘴里还说着好话:
“丁大夫,你医术这么高超,我肯定是更加相信你的。你尽管大胆的放手去治, 我这条命就交给你了!”
前面说的还挺好,后面越说越夸张。
丁秋楠学的西医,又和高林学了中医和西医,正发愁各个穴道不同刺激会有什 么反应,这不正好嘛!
“趴着别动!”
丁秋楠把崔大可上衣推上去,针包打开,在肾腧穴、命门血、大肠腧穴、八醪 穴等无害穴位和肉多的地方轮流施针。
不同针具,不同力道,不同角度,甚至是不同深浅。
把镵针、圆针、提针、锋针、铍针、圆利针、毫针、长针和大针全都研究了一 个遍。
崔大可趴着不敢动,担心一动就影响了丁大夫的发挥。同时又为了表现男子汉 气概,就在那能牙咧嘴硬忍着,实在忍不住了就把手抬起来咬住手背。
等丁秋楠把针都下了,崔大可两只手背都咬出好几个大手表了。
崔大可擦擦脸上疼出的冷汗,起来把衣服放下,自觉表现挺好,颠颠儿的来到 丁秋楠面前,故作担忧问:
“丁大夫,我这算是治好了吗?先说明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