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驹倒是在十分正经的提供方案。
这也让唯一觉得应该是自己境界不够,所以看见的世界相较于他们,也显得过于狭隘了。
“也对。”
婕暮闻言点了点头。
交谈着的两人,显然并不知道唯一精彩的内心戏。
三言两语之后,婕暮便折了一根树枝屈成弓状,取下束发的皮筋做弦,然后将从饭馆顺来的牙签射了出去。
过了一两秒钟,远处便传来了尖锐的惨叫声。
然后相应位置的树丫,也开始成片晃荡起来。
听见惨叫后本已做出冲刺姿势的康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朝唯一看了一眼,然后对着婕暮抱怨道:
“这么远的距离,被哥布林跑掉了怎么办,我们可还带着新人。”
“放心,跑不掉的。”
婕暮说着伸了个懒腰,缓缓朝尖叫声传来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