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坐在角落,有人上前来问就接,不问就听车来车往。那样子不像是来谋生存的,更像是来普度众生的。
后由于算得准、生意多的惹人眼才早早回了乡,在离家不远处租了个小屋子,草率地请人挂了木牌,开始接上门生意。
“可怜呐,可怜哦,命啊命,朋友多,无真心哦!说好话,说赖话,说破天,不听劝哦!”她常感叹。
像她这样的人,应是很孤独吧?
不知是尊敬还是惧怕。那些客人们平日里虽将先生夸上了天,也毕恭毕敬,但却不会同她如朋友般的往来亲密,除了下一次有需求再上门的时候。
毕竟这世上有两种人是不大受人待见的,一种是过分聪明的人,一种是太笨的人。过分聪明的人,人们会嫉妒,会怕自己动机被看透占不了大便宜;太笨的人,人们会觉得是累赘。
人性复杂,由此才会生出这么多人避其锋芒,明哲保身。
而先生这样的人,若能洞悉所有人,也定会有自己的苦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