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丑把它看到的都跟倾妍他们说了一遍,倾妍几个也有些不得劲,连这么小的孩子都下得去手,不是血海深仇就是凶手极度残忍。
不过现在不管是什么原因,之前没有牵扯到他们还好说,现在把他们耽误在这儿,那他们倒是要帮着好好找一找这个凶手了。
虽然他们随时都可以离开,可这不是已经在这儿了嘛。
万一那凶手是个极度残忍的人,不是因为什么血海深仇,就是为了情绪杀人,或者说就是为了报复社会或者是报复那夏家,那这种人留在这世上确实是一个大危害。
他们若是能把对方揪出来,还能有功德呢,是吧。
就这样,丑丑和金阳变化了一下外貌,变成了两个不起眼的中年汉子,倾妍也给自己化了个少年妆,头上戴上一块灰扑扑的布巾,化成了一个小少年的模样。
元宝和黄金就不用出去了,黄金是无法改变自己的身形相貌,元宝也还不能改变,毕竟它化形都完全,更何况变成其他模样呢。
再说他们都出去的话,就算变了模样人数也和之前对上了,就算别人不怀疑恐怕也要盘查一番。
他们出去之后也没有把牛车带出去,直接又步行回到了镇子上。
没错,就是回到了之前买粮食的花石镇上,这里离着县城最近,而且也有客栈,三个人直接就住进了客栈里。
一个是改变了身形,再一个说和之前一点儿都不一样,再一个人数也对不上,所以并没有人怀疑他们。
客栈老板还主动跟他们说起这两天有官差来盘查的事情,让他们注意些,别做一些可疑的举动。
对方之所以跟他们这么说,倒不是说为了包庇或放走凶手什么的,而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再说他们来的方向与县城正好相反,丑丑和金阳又是一副老实巴交的农民形象,三个人就像是来县城投奔亲戚找个营生的。
他们住的房间也是属于下等房,比大通铺好一点有限,三个人只要了一间,反正现在都是男的,对外说是亲兄弟,为了省钱在一间屋子里凑合也不奇怪。
里面的人听了他们要一间房的话果然都没有怀疑,最多就是轻视的看了他们一眼,倒也没有说什么的。
就这样他们住进了镇子中央的花石客栈,然后三个的神识都探了出去,分开搜寻县城和周围的镇子和村子,当然荒郊野外的也没有放过,都地毯式的搜寻了一遍。
县城里就有丑丑一直盯着,一旦出现什么可疑的人物它都能第一时间锁定。
因为它对血煞之气很敏感,所以若是这杀了这么多人是一个人干的,那他身上的血煞之气绝对会很浓郁,由它来盯着县城是最合适的。
金阳和倾妍虽然不如丑丑可以分辨血煞之气,但金阳身为妖兽的直觉也很强,也能感觉到一些。
倾妍则是就要全靠眼力了,只能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或是举动。
通过这座县城的也是四条路,他们之前走的是西向东走向的,算是大路,却不是官道,南北走向的是官道。
倾妍和金阳先是观察了一下他们来时的路过的镇子和村子,这边的镇子尽量神识能看多远就先探多远,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就又把南北走向官道上的那些镇子和村子搜寻了一遍。
他们探查人家院子里或者屋里的时候,尽量是在白天探查进去,省的看到不该看的。
晚上的话都是探查整个镇子或者整个村子的街道巷子,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出来走动。
毕竟做贼心虚嘛,干了坏事儿,除非心理素质过硬,能够若无其事的该干嘛干嘛,不然的话,大多数都会拣夜黑风高或者是人稀少的时候走动离开。
只不过他们可能低估了凶手的心理素质,至少倾妍和金阳一直都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最后还是丑丑发现了县城的一处异常,县城西边有一户废弃的大杂院儿,里面住着十几个乞丐。
其中有三个有些异常,其他的乞丐白天的时候大都会出去街上乞讨,而这三个上午大多会在院子里边待着,就算出去也就是在城里走一圈儿就又回去了。
而且三个人不会同时出去,最少也会留下一个人在院子里。
丑丑探查他们身上的时候,还真发现了浓郁的血煞之气。
而这些血煞之气只有在探查他们的时候才能看出来,并不会外放,这说明这三个人有可能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儿了,都已经可以隐藏身上的煞气了。
身上不但有煞气,还背着许多的黑气,这应该是被他们杀死的冤魂的怨气。
这些怨气时而围绕在他们身边,时而会飘离去别处,若不是丑丑对这些敏感,还真发现不了。
丑丑锁定他们之后,又探查了一下这个院子,既然他们要留在这个院子里,肯定是院子里有什么他们要守着的东西。
结果还真在这个院子里发现了一条密道,丑丑用神识探了一下,发现竟然是分别通向南北两边城外的!
不过现在城外两边的出口是封着的,看周围的杂草和痕迹,近期应该是没有人通行过才对。
两边的出口非常隐秘,一边在紧邻县城的村里一户人家的柴房里,一边是城墙下面的排水口内,这个挖在了排水口里面的侧面,还真不好发现。
就这出口的两个地方,若不是与特别熟悉城里布置的可弄不出来,而那户村民显然也是他们一伙的,就是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灭了夏家满门了。
看这样子可不像是有深仇大恨卧薪尝胆的,倒更像是一伙人在搞什么地下活动。
尤其是两条地道,若是为了杀夏家人,也未免太过了,那地道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挖出来的。
总不是只为了杀人提前准备好几年吧,那也太有耐心了。
丑丑把它的发现告诉给倾妍和金阳,他们两个也把神识探了过去。
倾妍是女孩子,所以更细心些,她不但发现了村里那户人家的不同之处,发现那三个乞丐不是老年人,而是正当壮年。
那户村里人家住的房子虽然跟其他村民的没有什么区别,但是他们用的一些小的物件上面,都有一种比较复杂的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