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一个个冒出来。
在仁庙时代,文彦博为了上进,做过的事情,远不止这个!
也就是嘉佑以后,他资格老了,人望高了,不需要再做这些事情了。
他就再也不敢说话了!
类似的例子元祐时代,比比皆是。
“大行皇帝让老夫唱反调,老夫就唱反调!”
所以,坚决的将这份诏书顶了回去。
“老夫从来都是顺从圣心……”
看看向家现在?!
向宗回做了什么?他躺着就能得到一个堪比文臣转运使般的美官!
那么,司马光知道大势坏矣。
这是事实,当年文及甫、吴安持结党营私,收受贿赂,替人脱罪被蔡确抓了现行,一次性揪出了二十多人的贪污团伙。
太宗降生之地。
“吾问了邓学士,邓学士也言,国家故事,求开言路,素来如此!”
汴京城,寿昌坊。
侍女立刻退下,整个院子里的下人,也都各自恭敬的退下去。
韩忠献公怎么会说这种话?
现在,他们就差最后一环了。
“回禀大人,儿早已知错!”五十多岁的文及甫乖乖的说道。
“仁庙让老夫做事,老夫就做事……”
我们在求直言和你有什么关系?
台谏对那个小官疯狂攻击,甚至有人喊出了‘贬篡岭南’的话。
“一年半载后,就要求去!且容他在都堂上风光几日吧!”
也是达官贵人聚集之所。
于是张皇后对仁庙说:文相公乃我伯父也。
“知道错了吗?”文彦博悠悠问着。
同时,也将文及甫、吴安持两人结党污蔑大臣的事情,暴露在朝野上下眼中。
而讽刺的是,后来司马光执意罢废青苗法、免役法。
这一日的司马光,已经在洛阳城里,将自己的行囊、书册、官服还有其他必要的行礼,都已经收拾好了。
那么,就没有人能推翻得了免役法。
“若无老夫……”
汴京城的消息,韩忠彦上书朝廷,言及:先臣在日,尝与臣言:衙前害民,实国朝之痛,仁庙以为憾,英庙以为耻!及大行皇帝临朝,乃招先臣商议,并付先臣文太师、韩相公、富韩公等手书,言及助役钱,先臣奏曰:圣明无过陛下,愿乞早付朝堂,定为成法!
……
他说,免役法被罢后,现在下等户每年要交的钱是过去几年的钱,有些时候甚至是几十年的钱,和司马相公所说的免役法被罢后,只有上等户可能会受损的情况完全相反。
两宫也厌恶已久,少主更是仁厚纯孝。
向家的转型,也在他心中闪动着。
他刚刚被两宫特旨免罪,起复为右司员外郎。
“少主年幼……”他轻声说着,一双老眼中,种种算计不断闪过。
于是,司马光本能的认为这是韩绛的主意,用一个高于宰相的平章军国重事,收买了文彦博。
也就是文及甫是他文彦博的儿子,而吴安持是吴充的儿子,王安石的女婿,大行皇帝才高抬贵手,没有将他们剥麻,只是贬官处置。
他是个聪明人,素来都很识时务。
注2:北宋官员赴任,需要过阙,在过阙前,当地官吏会去迎接上任的人。
靠着这层关系,他文彦博顺利入朝拜相。
只有那些熟悉他的人才知道。
“滚下去吧!”文彦博训斥了一番,心里面舒服多了,就对文及甫挥手说着。
“但韩子华这个人,有着私心,他还是舍不得免役法、免行法、农田水利法,甚至连青苗法、保甲法这样的恶法也可能保留!”
文彦博摇摇头,对身旁侍女挥挥手。
“知道汝到底错在何处?”文彦博问道。
“文家富贵,难道到老夫这一代后,就要终结了吗?”
向太后满意的点点头:“我儿说的不错!”
司马光说道:“冯京冯当世也就在汴京啊!”
从陈州来洛阳接他上任的公吏们,也已经到了洛阳城,恭恭敬敬的递了请求司马相公赴任陈州,抚育一方百姓的文书。
或许,文家也可以尝试走一走这条路。
在大宋,个人贪污不算什么,最多贬黜。
文彦博文太师文宽夫,从来都很擅长权变!
这是事实!
邵伯温不懂。
故事,凡大臣履任,必过阙京城,陛见天子。
就是……
“往后,多读读道德经,对汝没有坏处!”
“真以为老夫这数十年为官,都是在和天子唱反调?”
“但,儿以为,大体古之圣王,求开言路,也当是如此吧?”
韩绛韩子华能在相位上坐上一年就已经不错了!
再多,就要人厌狗嫌。
最多只能删改一些条例,调整一下方法。
若叫韩绛带着文彦博一起坐实了,王安石的免役法,确实是从韩琦开始,经过文彦博改革,然后在韩绛手中变成乡户五则法,接着在治平时代,又经过大行皇帝和韩绛、韩维、韩缜、文彦博、富弼这样的元老互相商量、彼此确定后,经由大行皇帝颁布实施。
富韩公诸子的确认。
于是,朝廷命令这个小官的上司对他严加训诫。
“儿子错在贪心!”文及甫立刻说道。
文家现在这个样子,看上去也跟晏家差不了多少了。
白的眉毛下,一双老眼看着文及甫:“老夫观汝,却并未知道错在何处!”
入仕为官,富贵是富贵,权力也有,但子孙没有能力,也只能干瞪眼。
想着这些,文彦博就想起了那日垂拱殿便殿上,少主和他说的话。
他正是因此,才没有急着派人去扬州和吕公著商议。
韩子华一去,都堂上没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