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老朽献丑了!”
王朗走到殿中,扫视了一下大秦群臣以及西楚使团众人后,抚了抚苍髯白须,沉声道:“老朽此诗名为《酬乐天咏老见示》,诸位且听!”
“人谁不顾老,老去有谁怜。”
“身瘦带频减,发稀冠自偏。”
“什么?”当众人听到王朗的前两段诗句的时候,所有人的脸色瞬间一变。
王朗仅仅只说了两段诗句,所有的文人墨客瞬间感受到了一阵凄凉沧桑的感觉,紧接着,众人眼前仿佛出现了一个年事已高,行动不便的老人。
而这个浮现在他们自己眼前的老人,仔细看的话,却可以看出这名老者是他们自己本身。
在众人动容之际,王朗徐徐道:“废书缘惜眼,多灸为随年。”
“经事还谙事,阅人如阅川。”
当王朗这两段诗句落下之后,处在沧桑意境当中的文人墨客们无一不身躯一颤,脸色骤变!
就在众人感到惊骇的时候,王朗铿锵有力地说出了最后两段诗句出来。
“细思皆幸矣,下此便翛然。”
“莫道桑榆晚,为霞尚满天。”
“这”
大秦群臣们听到王朗这首名作之后,所有人皆被震撼住了,就连秦毅在听到王朗这首名作的时候,他也感到了震撼。
“莫道桑榆晚,为霞尚满天”
众人听完了王朗这首当世名作后,也纷纷被王朗这最后一句诗给深深吸引住了。
正当众人处在一个震惊的时候,王朗抚了抚自己的苍髯白须,徐徐道:“秦太子,老朽这首诗如何啊?”
“可能入得了你眼?”
秦毅闻言,微微一笑道:“王老前辈这首《酬乐天咏老见示》可堪当世名作,足以流传千古,怎能入不了本太子的眼呢?”
见到秦毅如此恭维王朗的这篇《酬乐天咏老见示》,大秦群臣们皆是心下一震,不免为秦毅捏了一把汗了!
这时,王朗笑眯眯道:“秦太子,那老朽这首《酬乐天咏老见示》可能比得上秦太子接下来的诗?”
当大秦群臣们听到王朗这一番话得时候,众人的心头忽然感觉到了一抹绝望,这西楚文坛巨匠王朗这首名作已经是可以流传千古,成为千古名作了。
普天之下又有多少人,能够击败王朗的《酬乐天咏老见示》?
秦太子这次只怕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还把大秦的疆土给赔出去了啊!
正当大秦群臣们头顶上朦显起绝望的阴霾之际,秦毅微微一笑:“恕本太子之言,王老你这首诗虽好,可堪称千古名诗,不过与本太子这首还是有不少差距。”
“狂妄!”
“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王老的这首千古名诗,怎么可能比不上你的诗。”
“就是,王老何许人,他的诗怎会不如你的诗,你就使劲吹吧!”
西楚文人们一听,顿时叫嚣了起来。
这些人都不相信秦毅的诗真的能够力压王朗的这篇千古名作,在他们看来,秦毅就是在吹牛,夸大其词罢了。
面对西楚文人们的冷嘲热讽,大秦群臣以及文人们,皆是一言不发,没有一人愿意站出来为秦毅说话。
在他们看来,太子秦毅就是在说大话,想要力压王朗这首千古名诗这根本就不显示。
就连秦政在见到这一幕的时候,他的内心也不免为秦毅捏了一把汗,开始怀疑秦毅到底能不能胜过王朗了。
随后,王朗神情暮肃道,“秦太子该你了,请吧!”
王朗也挺好奇这个年轻人到底为何如何猖狂,竟敢口出狂言,说自己这首足以流传千古《酬乐天咏老见示》还不如他心中所想的诗作。
这时,秦毅微微朝着王朗点了点头,接着目光灼热,大喝一声道:“取酒了!”
“什么?”
“取酒?”
众人一听秦毅要酒,登时皆是心头一震,大吃一惊。
正当众人吃惊之际,秦毅又大喝道:“取酒来,本太子今日就让所有人看看,何为孤篇力压七国文坛!”
见到秦毅如此意气风发,秦政忽然应声道:“给太子取酒了。”
紧接着,站在秦政身旁的内侍大总管赵吉立即尖声道:“取酒来。”
很快,殿外的几名侍从就依照皇命,将皇宫内的精酿美酒给抬了进来。
待到美酒上来之后,秦毅舀起一勺美酒,狂饮了一口后,意气风发道:“诸位且听本太子这首《春江花月夜》!”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什么?”
众人在听到秦毅的这第一句之后,原本还在嘲笑秦毅的一众西楚众人们,讥笑的神情瞬间凝固住了。
这些文人墨客在听到一句,他们的眼前瞬间就出现了一副月亮从地平线升起,在水边望去,就好像从浪潮中涌出的画面出来。
就在众人震惊的时候,秦毅又狂饮了一口酒,接着爆发出一股强大地气场出来,朗声道:“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
“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
“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
“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随着秦毅这几句落下,所有人无不身躯一颤,看向秦毅的眼神皆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正当众人震惊之时,秦毅再次狂饮一口美酒,豪气万丈的大喝道:“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
“白云一片去悠悠,青枫浦上不胜愁。”
“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
“可怜楼上月徘徊,应照离人妆镜台。”
“玉户帘中卷不去,捣衣砧上拂还来。”
“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
“鸿雁长飞光不度,鱼龙潜跃水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