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问题不是那么容易想通的,刚小玉花了几天时间勉强缓过来。
他发现自己过于钻牛角尖,自己的目标从来不是哲学,而是名声学。
自己的目的是收徒,教导他成为最强,然后自己以绝强者老师的身份出现在曾经看不起他的人面前,狠狠的装一波。
想通一切的刚小玉重整旗鼓,再次来到学校,彷佛来到了陌生的地方。
校园充满说不清的怪异,老师和同学们对他指指点点,问也不说原因。
弄啥嘞?我不就几天没来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困惑、懵逼、忧愁、难受。
“白老师,请问一下,这几天我没来,学校发生了什么事?”
刚小玉平日里沉默寡言,除了认识同一个办公室的白洁和高峰之外,也就和龙思思认识。
高峰的课不多,平时都喜欢卡点到,此时办公室就白洁在,刚小玉只能问她。
“没什么事啊,这几天很正常。”
白洁也是听学生谈论后才知道刚小玉的异能,初次听的时候只觉得好笑。
经过时间的发酵,越传越玄乎,比如这个屁它不受控制,随时可能爆发,白洁现在感觉有些膈应。
不过都是同事,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
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员,兼之刚小玉没有女人缘,平日接触极少,根本看不出白洁是在装傻充愣。
从办公室走过的学生,会对刚小玉指指点点,座位面对走廊的刚小玉,怎能看不到。
一定有他不知道的事。
学校发生什么事,有一个人一定知晓,刚小玉站起身来,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一路上遇到的学生看到他彷佛看到了瘟神一般逃也似的跑开,唯恐避之不及。
来到七楼,门都不敲,直接闯进了校长办公室,开口质问。
“龙思思,学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感觉每个人都奇奇怪怪的。”
龙思思也不恼,笑呵呵的招呼,“小玉啊……”
“不要叫我小玉!直接说事。”
“呵呵,这件事还得从你说起,你不在的这几天,不知从哪里传出的风声,将你的异能告诉了学生,结果一传十十传百,就成了你今天见到的样子。”龙思思不慌不忙的娓娓道来。
刚小玉脸色煞白,第一时间怀疑是家里不和的那几个兄弟整他,却不知罪魁祸首就在学校,而面前的女子,即是帮凶。
龙思思见此,好言相慰,“小……刚啊,不要在意,这么多年都过来了,还在乎这小小的风浪?等过几天也就没人讨论的,要不你先回去休息休息?有我在学校的一天,校园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听着老同学的宽慰,刚小玉心里舒坦了点,但说不在意?怎么可能不在意。
那种眼神,那些风言风语,他刚小玉一辈子都难以忘怀。
走,必须走!
须臾间,刚小玉就做出了决定,歧视、嘲笑,他早就受够了。
“老同学,谢了,我的性格你知道,留下来徒增烦恼,没必要。”
“真的决定了?你不想实现自己的抱负吗?教出最厉害的徒弟,狠狠的打那些人的耳光。”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龙思思是个热心肠的好人。
刚小玉声音嘶哑,“我想,无时无刻都在想,只是,前几天的邀请被拒绝了,不仅如此,我还被学生狠狠的讽刺了一下。”
“发生了什么?能不能说说?”龙思思感觉心痒痒的。
正常人都不会将自己难堪的事说出来,更何况自尊心极强的刚小玉。
刚小玉不想说,龙思思也不强求,继续挽留,“没关系,失败是成功之母,二年级的不行,还有三年级到六年级的,总能找到一个好徒弟。”
“不用了。”
名声都臭了,谁敢拜他为师,也不怕人笑话,连他自己也不愿意拜这样的人为师,遑论他人。
“那……”龙思思佯装词穷,只是老同学而已,随便做个样子,又不是非他不可。
“行了,我知道你的好意,我意已决,不用多说。”某人被拿捏得死死的。
“行,多的就不说了,希望你以后能够实现自己的目标。”
“必须的,只要找到好苗子,搭配我强大的理论,早晚有一天,我刚小玉的名字必定响彻世界。”刚小玉对此仍充满信心。
刚小玉走了,正如他悄悄的来,亦是悄悄的走。
……
“这节课先自习,杨月跟我出来一下,校长找你。”刚小玉一走,理论课自然就没有人上。
教教小学理论,白洁和高峰绰绰有余,只是凭什么?又不多拿一份工资,傻子才打白工。
“白老师,校长找我有什么事吗?”
事情曝光,害怕处罚?怎么可能,都是一伙的。
“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她找你干什么。”白洁白了一眼杨月,随即想到刚小玉的离去,疑惑的问,“刚老师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瞎猫碰到死耗子——赶巧了,还真被白洁给蒙对。
“老师,你之前知道刚老师的异能吗?”杨月反问,见白洁摇头,才摊手道,“你都不知道,那我又怎么可能知道呢?”
白洁可不是好糊弄的,“你是不知道,可她知道,事情发生前一天,你就在校长办公室里,给我从实招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
白洁的眼神犀利,杨月不敢顽皮,“那校长有跟你说过吗?没有吧?校长都不跟你说,她凭什么会告诉我?”
“凭你油嘴滑舌。”
想到自己和龙思思的关系,没道理不跟她说而去告诉杨月,白洁断定杨月确实不是凶手,不是归不是,嘴上照样不饶人。
妈妈说,不要跟无理取闹的女人讲道理,她会用丰富的胡搅蛮缠打败你。
白洁没有跟着,只有杨月一人来到七楼。
“哟,小魔女来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