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山肚子里这个气啊!
姑娘你怎么能这样?你让我这个当爸的脸往哪放?
气了一秒钟,他忽然警醒过来。
哎?不对啊!
别人有钱的当着自己妈和爷爷都抱上了!
万一印哥儿真被抢走,那可怎么办?
这可是三道坝之光!
念头冒出来,他立马不气了。
心里开始反转,
姑娘,争点气,搂紧点,跑了可就没了。
四周的西装保镖都使劲憋着笑。
憋了一会,忽然觉得有些苦涩。
看看人家!
周印哭笑不得,也拍拍燕妹儿的脑袋瓜子。
“你有没有感冒我还能不知道,办正事呢,听话。”
“哼!不!”燕妹儿额头抵在周印背上,“除非她也放开。”
女孩眨巴了下眼睛,装没听到。
中年女人看不下去了,
“茹菲,放开周先生。”
女孩不情不愿地放开了。
见对面松手,燕妹儿这才放过周印。
“好了,你们在这住几天吧,治好了再走。”周印的语气带着决定意味,似乎不容置疑。
中年女人正待开口,老人先说话了,
“好,就在这住。”
父亲都这么说了,中年女人也就不再吱声。
女孩倒是连连点头,“好啊好啊!这里环境好好。”
“你跟燕妹儿睡。”周印笑着开口。
“不!”
“不!”
两女孩异口同声。
“就这么定了,让保镖去市里开房间睡吧,在我这,不需要保镖。”周印摆手。
一名应该是安保头子的西装壮汉走出两步,严肃拒绝,
“对不起,周先生,保护庄老爷子和二位庄女士,是我们的职责,我们拒绝离开。”
“如果您担心住不下,我们可以在外面扎帐篷,绝不打扰您。”
话都说这样了,周印自是不好强扭。
总不能立即表演一个实力,那也太幼稚了。
“行吧,随你们。”
那西装壮汉喊了句:“一队去买帐篷和日用品。”
立即有五人离队向外走。
“进屋吧,燕妹儿,去泡茶,拿我柜子里的茶叶。”周印招呼。
“好的印哥哥!”燕妹儿给庄茹菲甩了个得意的眼神。
然后屁颠屁颠进屋去准备了。
李大山喟然长叹,罢了,不管了。
周印领着人进了厨房的屋。
厨房很大,没有灶台,直接在地面火坑上架锅。
既能烤火,又能做饭。
上方挂着腊肉。
庄氏一家头一回见到如此光景,眼神充满好奇。
看屋顶墙壁被熏得麻黑,却也没露出嫌弃表情。
周印暗自点头,
有教养,有涵养,好!
搬来矮矮的竹椅子让中年女人和庄茹菲坐下。
然后拿了几根柴放进火坑,规规矩矩点火,没有打响指。
温度提升起来,庄氏三人立马感觉好了许多。
之前一直在外面还是有点冷的。
施州山多,温度本来就比外面低。
“周先生,我有点心急,您别介意,我想知道您什么时候为我爸爸治疗呢?”中年女人看向周印。
“不急,今晚吧。”周印嘴里说着话,从桌上盆子里拿出一根棒骨,丢向角落。
一道小小的白影高高跃起,将棒骨接住。
又跑回角落自己的小窝,啃得嘎吱作响。
这一幕立即吸引了庄茹菲。
她眼睛放光,小跑过去,
“好可爱的狗狗。”
“敖笛,她说的话也是我说的话。”周印连忙交代一句。
中年女人有些好奇,不知道周先生在和谁说话。
“那只小白狼,它叫敖笛,敖翔的敖,笛子的笛。”周印笑着解释。
“别怕,它很乖的。”
中年女人放下心来,也没把那句“小白狼”往心里去。
哪里有普通农家养狼的。
庄茹菲已经在那逗上了,奈何敖笛只顾啃骨头。
随她怎么摸,就是不搭理她。
燕妹儿拿了茶叶过来,又给茶壶装水架在火堆上烧。
那傲娇的表情,就像女主人一样。
见庄茹菲在那逗敖笛,也连忙过去,展示敖笛对她的偏爱权。
这时,老人说话了,
“周先生,您是从出生就在这里吗?”
闻言,周印微笑着回应,
“不全是,我是几个月大被抱养的,不知道在哪里出生,但是在这里长大。”
“哦。”老人点点头。
他打量着周印脸庞,露出一丝柔和笑容,
“周先生,您长得和我一位故人很像,非常像。”
周印淡淡一笑,
“是吗?那可真是巧了,也算有缘。”
中年女人此时接过话,
“不能说像,简直一模一样。”
“哦?这么神奇吗?”周印露出惊讶神色。
“是很神奇,我刚开始看到您时,还以为您就是我那位故人呢。”老人呵呵一笑。
周印眸光闪动了一下,微笑摇头,
“当然是看错了,年龄也对不上。”
老人刚要继续说什么,突然面露痛苦,面色变得惨白。
“爸!爸!”
发现父亲不对,中年女人面带焦急,手忙脚乱从包里掏东西。
掏出一个药瓶,倒出一粒就要往老人嘴里塞。
却被一只手挡住。
“别吃这个,我有药。”周印说着急忙往卧室走,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