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好吧，我不问了。我配合你。”
“我是不得已的。”他说。但没有继续解释。
“怎么用？教教我。”
傅云打开项链背后的开关，演示给她看。然后，他伸手把项链系到她脖颈里，手指勾着坠子往下一顺。
孔雀想阻止他，来不及了。
他勾到另一个坠子，顺手扯了出来。
是个银质的项坠。
“这个，我到时候不会戴的。”孔雀想把他的手拨开。傅云手一用力，给她拽了下来。
“你干什么！”
啪的一下，项坠打开了。
里面是一张小小的照片。孔雀和姜卓的合影。傅云半垂着眼帘，看着那张合影。
两个年轻人十分甜蜜放松，目光中皆是憧憬。他俩都分手了快十二年了。她还戴着。傅云把项坠合上，递给她。
“现在还忘不了这个人吗？”他问。
“只是戴习惯了。”她小声嘀咕。
“这段时间，要做我女朋友，就先别戴这个了。”他说完，起身打算离开。
孔雀叫住他。
她把一支针剂放桌上。
“这个说了还给你。”
傅云扫了一眼，对她道：“你留着吧。说不定哪天又要用，省的我还要托人去黑市给你现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