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傲晴笑了。
“静桃,那天你依着我,说,夫人啊!现在的夫人真好!等我们到了寒天谷,买个小宅子,一家人就在堂屋里烤着火,我给您温酒。”
风傲晴的眼泪从眼角滑到了嘴角:“来,我们喝一杯。”
风傲晴喃喃说着,像是静桃就在身边一样,她的手中多了一壶酒,两只杯,一只自己端着,一只放在身边。
莫北渊与蔚泽退了一步。
“静桃啊!看,他拉出了自己的所有肠子,他很痛,是你的千倍、万倍痛。”
“静桃啊!看,他拉出了自己的五脏六腑,肺还在呢!还能呼吸一会儿。”
马成吉抽搐着,泡在自己拉出的污物污血中。
这些话,这场景,让经历沙场的蔚泽都流下了冷汗,硬是强忍着没有吐出来。
最后,她把手里的酒饮尽,道:“静桃啊!他死了,可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