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穿靴扎袜的习惯来看,是位军中人;最后一位则是右手手指染墨,怀中有册,一看就是谋士之类的人。”魏千珩接着介绍。
“好像......是的...... ”于达回忆了一下,“还有打我那个,是个小姑娘!那轻功身法,当真是厉害!”
“你想想,这些人,守护着一位女子,你觉得这位女子会是普通人吗?”
于达有点迟来的恍然大悟。
“呵呵,她说我是他们得罪不起的人,其实不然,应该是想提我,她是我得罪不起的人。”魏千珩自嘲地笑笑。
于达咽了口口水,这才知道刚才自己离死,只差那么一点点距离了。
“终是,不配啊!”魏千珩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