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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不杀何以服众(2 / 3)

他们惊慌!我敢断言,那个时候,庞彩所率之郡兵肯定是军心大乱,再无斗志,咱们趁势掩杀,何愁不能将之尽歼於水之南岸?”

董宪问道:“军师适言天时地利人和,敢问军师,人和又是什么?”

季猛说道:“如此前咱们所料,庞彩必是已知我部将与樊大率部联兵会合此事,他既要救南成,又担忧费县的安危,这就给咱们带来了两个利处,1是其部的精兵,他定会留不少守御费县,1是他所带来援南成的郡兵,难免士气不安。反观我等,咱们士气如虹,力大率1令之下,咱们无不奋勇争先。敌心乱而我部如臂使指,这不就是人和也在咱们这边么?以此天时地利人和,攻其不备,焉有不胜之理?是以我说,这场打援,咱们只要打,就必定能胜!”

帐中的从事、卒史们都神色变换,皆在考虑之中。

季猛观众人神色,又笑道:“除此天时地利人和,郡兵还有1个劣势。便是诸位当都知晓,行军之时,铠甲诸物都是收储在后的,郡兵甲械再是精良,未有披挂在身,何惧之有?况则……”他从腰带上挂着的囊中,取出根蓍草来,示与众人说道,“况则,就在昨晚,我专门为要不要打援卜上了1卦,乃是个大大的吉兆!”再次环顾众人,他鼓舞说道,“诸君,只要先能把庞彩的援兵尽歼於水之南岸,然后回师,再来攻打南成,南成之破,唾手可得之了!”

力子都看着董宪,问他说道:“董大兄,你觉得军师打援此策,如何?”

董宪张了张嘴。

……

刘昱营里,议事帐中。

曹幹回答“何为安排得当”,说道:“我虽对南成周边的地理不太了解,然我可以确定,周边的地形里边,肯定有利於力子都设伏的地方。只要能把设伏的地方选好,接着把士气鼓舞起来,然后以我之出其不意,攻郡兵之无有防备,胜或不易,可也不是不能!”

……

力子都军营,议事帐中。

董宪张了张嘴,说道:“季军师此策诚然上佳,然以我之见……”

力子都问道:“以你之见怎么样?”

董宪说道:“不敢隐瞒大率,以我之见,此策却还是有些凶险。”

力子都问道:“凶险在何处?”

董宪说道:“大率,郡兵有骑兵,甲械也好,这些都是他们比咱们强的地方,如是能像军师所言,咱们把郡兵给尽数歼灭了,当然很好;可若反而不慎,咱们为其所败,就不可收拾了!”

力子都瞧着董宪,笑着问他,说道:“董大兄,我前些时,听说你把黄香招揽到你的帐下了,黄香在东海郡颇有名声,号有智谋,就庞彩将领援到至此事,他给你献上什么计策了?”

董宪迟疑了下,回答说道:“回大率的话,我适才所言,正就是黄先生给我的建议。他认为最好是先做撤围,等郡兵走后,再来攻打南成不迟。”

力子都顾看季猛,笑道:“军师,之前你叫我招用黄香,数次进言於我,说其人有谋,可以用之,我未从你意。於今看来,军师也有走眼的时候啊!这个黄香,胆怯无谋,亦不过是个庸人罢了,何能与军师相比?”

季猛确是向力子都提过招揽黄香的建议,力子都当时倒是没说不招揽,事实上,他也是派人去招揽黄香了的。只是黄香像对待董宪最初的招揽1样,或是出於自抬身价之故,或是出於观望之故,亦未应力子都的礼聘。力子都没董宪的好耐心,召不来,他也就懒得再召了。遂乃有了其后董宪对黄香的3请5请,乃有了黄香最终投到董宪帐下这事儿的发生。

却在闻知了黄香投附董宪此事之后,力子都心里,当时就很不痛快。

他的不痛快,主要不是因为黄香,是因为董宪。如前所述,董宪在投力子都时,手下已有上千人马,直到现在,在力子都帐下还是处於个半独立的状态,力子都对他,实际是颇为忌惮的。唯是董宪有名声、有人马,力子都暂且也只能对他忍耐。

然话又说回来,忍耐归忍耐,敲打是敲打。

力子都这时在帐中,当着众多从事、卒史说出的这句贬低黄香的话,明着看是在贬损黄香,实则其意,董宪是当事人,自然心知肚明,知道是在通过贬损黄香来贬损他,来敲打他。

他眉头略微挑了下,登时就怒火升起,——当着全军所有重要头领的面,这可是丢了个大人的!可他也知,自己的实力不如力子都,有道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亦没奈何,只好按下怒气,佯笑说道:“黄香的才能,何能与季军师相比!拍着马也赶不上的啊!”

季猛咧嘴1笑,和善而谦虚地说道:“黄君之名,我久有闻,其人还是有才干的,且是东海名士。他今肯投到从事帐下,对咱们全军来说,也是大有裨益。只不过他向从事提出的最好撤退此议,恕我直言,我以为并非我等现下当选之策。”

董宪正在措辞,如何接季猛的腔,忽听到力子都喝令帐外:“来人!”

董宪心头1跳,手不由自主就往腰上去摸,摸了个空,却是进帐时,兵器都放在帐外了。他顾不上别的了,立刻紧张地去看力子都,1边戒备,1边心道:“他要干什么!”

帐外进来了几个披甲佩刀的甲士。

力子都没有去看董宪,指向姓谭的从事,说道:“拉出去,砍了!“

董宪和帐中的从事、卒史们都是1下没反应过来,俱皆愕然,姓谭的从事也没反应过来,直等到甲士们把他从席上拖出,往外拽时,他才反应了过来,挣扎叫道:“大率、大率,这是干什么?这是干什么?为啥杀我?为啥杀我?”

力子都笑道:“数日前,你已攻城不利,不舍得派你的精锐上阵,拿些歪瓜裂枣糊弄於我,今日我意已决,围城打援,你又非议军师之此策,沮丧诸位大兄的士气,不杀你,何以服众!”

姓谭的的从事被拽出帐外,帐中的从事、卒史们齐齐往帐门外看去,那几个甲士没有把这姓谭的从事拽得太远,就在帐门门外头近处,两人把他按倒在地,另1人举起刀来,往下1劈,这姓谭的从事的脑袋就被砍了下来,鲜血如泉水1般,从其脖腔喷出到十余步外。

帐中的从事、卒史们,有的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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