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备,并刘小虎自己绣了1面旗,旗色为黄,写了个斗大的“虎”字,这回来打业亭,从费县到业亭的这1路上,她们自成1队,行军路上,虎旗飘展,刘小虎策马居前,黄妨、2狗子等婢女从扈左右,2十来壮实的女兵持械随后,端得亦是威风凛凛。
戴黑今年2十78,如果她想要投入这支女兵中的话,刘小虎看在她和曹幹的关系上,不仅肯定会要,说不得,还会任她1个军吏的职务,或者把她用为亲兵,但在刘小虎组建这支女兵部队的时候,戴黑她是压根就没有参与的意思。
她为何不想参与?
曹幹其实1清2楚。哪怕是做刘小虎的亲兵,又何能比得上在曹幹身边伺候曹幹?
戴黑听了曹幹此问,幽幽地叹了口气。
这声叹气,是曹幹没有想到的,曹幹哑然,问道:“阿嫂,叹气为何?”
“郎君,我恨我自己,不能像刘大家1样!我要是有刘大家的本事,也能多帮你1些了。”
曹幹摸了摸她的脸颊,复又笑起,说道:“阿嫂,你这话……”
“郎君,贱妾这话怎么了?”
曹幹笑道:“怎么和李大兄说的1模1样?”
“李大兄?”
曹幹说道:“我说的是李铁。阿嫂,李大兄前两天还对我说了与你方才这句1样的话!”他打下话头,朝篝火那边瞧了瞧,找到了李铁,李铁不知何时已换了堆篝火,没在吃饭了,但仍是在和战士说话,他便招手叫不远处的田屯过来,说道,“田大兄,你去帮我把李大兄请来。”
田屯瓮声瓮气地应了声,乃大步而去,去叫李铁。
李铁很快来到。
曹幹松开了戴黑的手,问李铁说道:“李大兄,你饭吃过了?”
李铁说道:“小郎,吃过了。”
曹幹吩咐戴黑,说道:“阿嫂,给李大兄盛碗热汤。”
戴黑应了声诺,即给李铁盛了碗热汤,然后没有走开,依旧是跪坐在了曹幹边上,等做伺候。
“李大兄,我就刚和大李大兄、赦之、狗子说几句话的空儿,我看你就已经连换3堆篝火了,怎么样?各什的士气都如何?”
李铁皱着眉头,说道:“小郎,士气不很好。有的1听我说打仗,嘴上不吭,我能看出来,心里都可害怕!”
“士气不很好,那就得振奋。振奋士气这块儿,大兄你有无办法?”
李铁说道:“我也想了,小郎,於今看来,只有重赏、严惩这俩办法。胆怯的,严惩吓之;有胆子的,重赏励之。”
曹幹摸着短髭,想了想,说道:“赏罚严明固然重要,然只靠赏罚,尚不够足。”
“小郎有啥更好的办法?”
更好的办法,自是让战士们知道他们是为何而战,换言之,知道他们战斗的意义和价值何在。只靠赏罚,是从外部来促使战士们敢於作战;明白为何而战,则是从主观上让战士们敢战。
但以眼下的形势言之,要想做到让战士们知道为何而战还不太可能,各方面条件尚不成熟。
曹幹说道:“更好的办法,以后再说吧。李大兄,你这两天,和王庭、闫雄两人,先把还没聊的战士都聊上1聊。聊完以后,你把咱曲中所有的战士,分成3等,写将下来,呈递给我。”
“分成3等?哪3等?”
曹幹说道:“闻战则喜,不但不怕,以至跃跃欲试的是第1等;虽然听到打仗会有害怕,可是其人老实,你认为会服从命令的是为第2等;胆子特别小,又或者你觉得在战时,也许会不服从命令的是为第3等。这3等战士的名单,除了你和王庭、闫雄知道,别的人不要让他们知道,赦之、狗子你也不要告诉他们。列名单时,若有不会写的字,你可叫王庭帮你。”
王庭说他只是略识几个字,但曹幹现已发现,他识的字还挺多,至少写个人的姓名不在话下。
李铁应道:“是,小郎。”叹了口气,又说道,“小郎,我要是能更多的帮到你些,就好了!”
曹幹转顾戴黑,笑了起来。
戴黑本很担忧,这时亦不禁嘴角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