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守卫。”
白漪初露出了狰狞的神色,写下:“我们被监视了,淇王身边应当有五识异于常人的人,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一
切交流用纸笔进行。继续盯着淇王的院子。”
暗卫点了点头,轻手轻脚地退了下去。
白漪初无声地笑了,淇王的身体果然有古怪——方才在知微身上下了药,那药是离开京城前,前相爷虞谦给她的,她一直藏在金钗里。
金钗有机关,就在金钗扎进知微的脖颈时,她按动了机关,那药便流出来,随着血液溅了知微满身。
那是虞谦教她的方法,虞谦说,毒和血相遇,只要给长孙焘闻到,她便能控制长孙焘。
说来可笑,一个是曾经权倾朝野的丞相,一个是世家千金,本来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人,却因为一道赐婚的圣旨合作了。
虞谦把毒给她,让她用来对付长孙焘,她虽然将信将疑,但还是接了,也真的用在了长孙焘身上。
谁也想不到他们合作的事,不得不说,虞谦这老狐狸耍起手段来,还真合她的心意。
想到这里,白漪初笑容几近疯狂:长孙焘,敬酒不吃吃罚酒,是你对我白漪初不起,就算这药不能控制你,要了你的命也成!要是你出了什么意外,虞清欢那个贱人也活不下去了!
是你们逼我的!
既然得不到,那就统统都去死吧!
想到这里,白漪初又把暗卫招了进来,在纸上写道:“厨房里好像有几条毒蛇,刘厨子抓来泡酒用的,去把蛇扔进淇王的院子里,做得利落点,别被人抓住把柄!”
暗卫领命下去,白漪初转手把纸烧了,火光在她狰狞扭曲的脸上,覆了一层可怖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