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蓉看了眼，诧异道：“你知道？”
裴雾：“方瑶伽的亲姐姐。”
怪不得……
瞧见裴雾不停地为大黄顺毛，灵蓉一脸复杂，“这只契约兽打针了吗？”
裴雾手一顿，笑吟吟盯着她，“你的植物兽头上长草了，当心大黄把它吃掉。”
“……”
灵蓉尴尬地轻咳一声，她是知道大黄热衷于吃草，所以这就是自己从来不再裴雾面前召唤契约兽的原因。
随后，她岔开话题，“方瑶伽那帮人你想怎么处理？”
根据上次丢馒头事件，灵蓉可算明白这人刀子嘴豆腐心。
但面对莫须有的造谣，她不想让裴雾变成圣母。
在裴雾没开口之前，灵蓉再次补充一句：
“倘若这次没有监控，你这辈子就完了，所以不要一味地发善心，万一人家还不领情，倒打一耙呢？”
裴雾莫名地看了一眼。
谁发善心？
然而下一秒，她极其认真地点了点头，“你说的不错，是准备清蒸还是红烧，是去皮还是连骨头，还是说……”
裴雾嘴角勾起，“株连九族。”
灵蓉：？？？
倒也不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