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陪老婆吃饭（2 / 2）

关系一直不好，而且他对冯耀恒似乎也并不喜欢。

现在冯耀恒问他这个，显然并不明智。

果然，听到冯耀恒的话，战谦辰眼底立刻带上了一丝笑意，但是那抹笑意却让人觉得很冷。

他和冯耀恒对视着，语气听起来很平静：“冯总问这个做什么？”

“只是有点好奇。”冯耀恒垂了垂眼眸，没有继续看战谦辰。

又或者说，他没有底气继续跟战谦辰对视。

“虽然我和你母亲没有缘分，但她是我唯一爱过的人，所以……”

所以什么，他没有说完，但是战谦辰和温时禾却已经能明白他的意思了。

想必他已经知道了陆婉在海城那些年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