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不照样葬送在这个吃人的宫廷里?我甚至不敢去想父皇到底真宠她,还是把她当做棋子,担心自己想多了,连父子都做不成。”
“这一年里京城发生了很多事情,比以往几年发生的事情都多,镇国公流放,丞相府倒台,宸王废了,裕王圈禁,太子初立却已开始监国摄政,还有征战漠北……”
焦晚晚感叹,“速度快得就像做梦一样。”
确实太快了,好像所有的事情都赶在这一年之内发生了,让人应接不暇。
晋安王没再说话,沉默地跟她一起站在窗前,他身躯高大,眉眼尽是岁月沉淀的稳重和淡泊,仿佛早已看透世间的虚名浮华,不屑参与其中,却偏偏要给自己和妻儿一个安稳的立足之地。
所以即便偏安一隅,亦要时刻对京中发生的事情了然于心,而不是做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闲散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