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陪你玩的时间可能会更少。”
说到这，李默突然愣了一下。
他想到，自己之前好像也说过类似的话。
那时还在学车，他用赢球挣来的钱搞了很多事情，也是和楚茯苓说自己会很忙不能陪她练车了。
他记得，楚茯苓就是在那时候跟他说感受到了孤独的滋味。
想到这，他转头看向身旁的楚茯苓。
她双手撑着长条椅，嘴微弯着，努力表现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望向远处的黑色湖面。
“小富婆？”
“没事啊，我一个人可以的。”
“真的？”
“真的啊。”
“那你把脸转过来看着我的眼睛说一遍。”
“不要。”
“那我以后忙的时候也把你带上，你要不要？”
“要。”
“......”
一条大鱼翻涌上来透了口气，搅动了原本平静的湖面。
楚茯苓的眼中倒映着层层水波，心底的涟漪也一点点荡开。
这夜的风，好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