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赌桌上的筹码,这是教堂山的归属者在和杜德林港的总督进行一场博弈罢了。”
“博弈?什么博弈?”
“这我哪知道?我们只是入场费,不交不能进。”
弗雷伊德摊了摊手。
“不可能只是什么鹰派和鸽派的简单斗争,瓦尔特。”
“哦?照你这么说,我们连替死鬼都当不了?就只是一堆会被迅速遗忘的炮灰?”
瓦尔特抖了抖手中的香烟,让灰随风飘散。
“你以为呢,那些长寿之人可不在乎什么世俗的逻辑和法理。
他们只遵守比自身还古老的规则。”
弗雷伊德拍了拍自己的衣服。
“好了好了,瓦尔特。快日落了,我们走吧,我还想看日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