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露出了些尴尬,“宋医生,不好意思,他现在烧糊涂了,什么话都说,你别放在心上。”
傅宴深瞬间瞪着舒年,一副她胳膊肘往外拐的责备,“我没糊涂。”
舒年却直接走到宋书面前,“该怎么治疗你尽管治,只要能让他早点好起来。”
宋书像朵白莲花似的说道,“小嫂子,最好的办法就是打一针,但是我哥不肯配合我,要不你来按着他?”
瞬间。
房间里的气压好像都因为傅宴深脸上的神色变得低郁起来。
舒年看着傅宴深,“傅宴深,生病就要打针吃药,这是小朋友都明白的道理,我们家里又有老人,又有孕妇,你要是一直烧着,把我们传染了怎么办,那样可就没有人照顾你了,乖。”
宋书憋笑憋的辛苦。
舒年当真把阿深当孩子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