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身之地。
李娴韵心中疑团重重,世人都说耶律焱和耶律齐是亲兄弟,是一母同胞,可是两人的关系却更像仇人。
而古丽怎么看怎么不像耶律焱的生身母亲,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李娴韵很想问清楚,但是害怕问了不该问得,会揭开耶律焱的伤疤,让他难过。
算了,还是等耶律焱想要告诉她的时候再说吧。
耶律焱将她左手的手腕拿了起来,戴袖箭的地方有些红润。
他轻轻地摸索着,“疼吗?”
“不疼,已经戴习惯了。”
耶律焱闻言,眉头微动,将李娴韵圈在怀里。
他棱角分明的英俊脸颊上写满了严肃,怀里的女人让他心疼不已。
李娴韵无论走到哪里都带着防身的毒药和袖箭。
她在偏殿独住的时候,晚上睡觉的时候也不会把袖箭取下来。
搬来主殿住之后,还是他让李娴韵把袖箭取下来的。
如此种种,足以看出李娴韵之前生活得很不好,怎能不让人心疼呢?
“怎么了?”李娴韵窝在耶律焱宽大温暖的怀里问道。
“没什么,只是想抱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