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不会是想……”
她说着指了指耶律焱又指了指自己,然后又指了指浴桶的方向。
耶律焱看着她笑,手却不停,“鸳鸯——浴,就这么难以启齿吗?况且你跟我早已经……”
李娴韵知道他又要开始说一些是实事但是又不能摆在明面儿上说的话,赶忙打断道:“夫君,我突然想起来有东西落在了马车里,我去拿一下。”
她说着便往外走,可是还没有走出一步便被人扯住了纤细白嫩的手腕。
男人一拉便把她拉入怀中。
李娴韵的小脸儿就这样贴在他壮实得如石块的胸膛上。
与其说是贴,不如说是亲。
耶律焱动作很快,衣衫大解,李娴韵就这样亲在了他坚实的胸膛上。
他身上大块的肌肉无不显示着男人的野性和阳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