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下这袭红衣好好与她温纯一番。
李娴韵好似从他的眸子里看出了什么,死活不愿跟他坐一辆马车,非得陪着雅朵坐。
雅朵不知就里,见小夫妻俩因为这件小事在那里纠结不前,遂笑道:“阿焱,就让娴儿跟祖母坐吧,你也就与娴儿分开片刻,忍忍吧。”
正所谓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耶律焱闻言,喉结滚动了一下,生生咽下了要说的话。
李娴韵闻言,凝白的小脸儿透着淡淡的红。
耶律焱将李娴韵扶下来,搂住她纤软的腰肢,低头凝视着她娇美的小脸儿。
李娴韵也仰头看着他。
二人只是相互看着,什么都没有说,自是脉脉含情,有种说不出的浓情蜜意来。
金玉公主见状,藏在袖中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刚修剪过润过油的锋利指甲直嵌肉中,生疼。
手上的疼却半分赶不上心里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