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会回去一趟。
所以之后几天,佐佐木都把太宰治扣在了办公室看文件,太宰治也一天比一天蔫,最初还会装模作样在下属面前展现一下自己的表演欲,扮演一下大家眼里“魅惑社长”的白莲花。
他这么敏锐,不过几次碰面就看出了公司里的人对他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面孔的定位,更是发现了藏在背后的他们对于佐佐木和诸伏景光关系的猜测。这么有意思的事情,他自然是要作作妖的。
佐佐木也没在乎他“败坏”自己名声的举动,他爱干什么干什么,唯一的要求就是必须坐在办公桌前,她什么时候下班,太宰才能下班。
经过几天的折腾,太宰治终于瘫在办公室的长软沙发上,说什么都再也不肯起来了。
*
佐佐木送太宰治回横滨那天早上,东京正是一个大好的晴天。
虽然东京和横滨也并不算远,电车几个小时就能抵达,但是佐佐木还是生出了一点久违的怅然。
太宰治倒是精神起来了,兴致勃勃地走入车站,仍然同来的那日一样,连个包都没带,只是拿了一本书。
这几天被佐佐木盯着没时间去做什么,太宰治确实有点幽怨,他知道佐佐木在护着那个叫做工藤新一的高中生。
但要是佐佐木知道这家伙在想什么,怕是要哭笑不得了。她跟工藤新一又没什么交情,甚至连认识都算不上,哪里来的护着他的说法。
“所以,江户川柯南就是那个失踪的工藤新一咯?”
太宰治凑近佐佐木,在她耳边留下这个不算问题的问题。
佐佐木虽然不确定太宰治已经调查到了哪种地步,但是她自然猜到了对方应该快把工藤新一的底子揭完了。
“那还是个小学生呢,别去欺负他,这人还有用。”
“行吧。那我这几天这么听话……”太宰治似笑非笑,听话两字被他刻意拖得绵软悠长。
佐佐木被对方故意的说话方式搞得心头一颤,脸上的表情却毫无变化。
“这难道不是你之前把自己搞进黑衣组织我去捞人该收的报酬吗?”
太宰治鼓起脸,露出几分气哼哼的样子,这几天他惯常在佐佐木面前做这幅神态,倒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合适。即使最初他故意这样做,也只不过是因为他敏锐察觉佐佐木在面对这样的他时会好说话很多。
果不其然,佐佐木软下了神情,rua了一把他的脑袋,就像是对待不懂事的幼弟一般。
“所以你跟琴酒达成的条件是什么?”
太宰治带着十分注意力观察佐佐木的神情,慎而又慎地问出这个他原本在意但后来又不在意现在又非常在意的事情。
佐佐木一愣,笑得柔软。
“没什么,就是一个人情而已。”
太宰治没有吭声,若有所思。
“好了,乖,回去之后少做入水上吊一类的事情,不然我就让人把你这本书收回来。”
佐佐木手点在他总是随身带着的那本书上,一本正经地“威胁”他。
“什么嘛,这就是大人的作态吗?”
太宰治侧身躲开,闪身上了电车,又想起上次佐佐木说他“不打招呼就走了”,又别别扭扭地隔着车窗对佐佐木做口型:
“我走了。”
佐佐木笑着摆手,目送电车疾驰远去。
良久,她才单手插兜,走向车站门口,三木梨衣正在车上等她。
东京的里世界该整顿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