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项人来说,假若国中大灾,粮食不够吃了,怎么办?
正常人的脑回路,肯定是积极赈灾,恢复生产。
所以,灵州这个党项人最重要的粮食产地,现在肯定还没有恢复过来。
还有党项人自己的无数良田。
一则是因为,当年的五路伐夏时,党项人为了击败宋军,自己掘开了黄河。
也知道了是僧录司的官吏向沙弥索贿,而非沙弥们向僧录司的官吏行贿。
他们会主动和其他人制造矛盾、问题。
“叫他们议论惠信僧如何处置,他们听不懂吗?”
欺君、舞弊的罪名都扣上了!
于是,怒不可遏!
这就是为什么,西夏人每次和大宋作战,动辄号称三十万、五十万、八十万甚至一百万的原因。
“他是何居心?!”
但其实心里面已经打算好,过些日子寻个借口,将他丢出京城!
不料,这个刘挚却不知死活,蹬鼻子上眼,继续用起了这种卑劣手段!
你敢说不是吗?!
对皇室而言,在这种事情上,是不需要证据的。
不要看坊间舆论,什么新党、旧党,说的热火朝天。
太皇太后这才点点头,道:“太后、官家所言,确实有理!”
西夏使者若是趁机发难,大宋颜面恐怕就要尽丧了。
因为敢结党的人,必然有着极大的政治野心。
现在御史台的两个御史,有结党的可能性?
再联想到他们的举动,两宫不得不怀疑他们结党的目的很不单纯。
两宫也结束了和赵煦的聊天,开始批阅奏疏。
打输了也没关系,只要精锐主力——泼喜军、铁鹞子等部队可以保持完整。
开封府欺君?!
表面上看似乎确实如此,可实际却非如此。
不过,这些事情,两宫不必知道就是了。
转攻看似人畜无害的环庆路,又被老将赵卨吊起来打。
两宫先是一楞,然后就都喘息起来。
这其中,未尝没有太皇太后在背后推波助澜。
实际上,只要在朝中的大臣,私底下稍微往来密切一点,就可能被人告发、检举甚至招来御史的弹劾!
刘挚也是运气好,他生在大宋,而且还是文臣士大夫。
然而即使如此,他也免不了要去大理寺的监牢里走一遭,搞不好这辈子都得在偏远军州呆着了。
赵煦合起奏疏,将之丢在案台上,气呼呼的说道:“这些御史,都在做什么?”
“太母不必担忧……”赵煦安抚着:“即使西贼大军而来,我朝据城而守,必可叫其大败而归!”
要有多惨,就有多惨。
对向太后来说,她本来还只是讨厌、不喜欢刘挚。
现在呢?
王珪和蔡确早就反目就不提了。
王安国甚至和王安石因为政见不相往来。
傅尧俞亲自审讯了所有人犯。
为了先帝,也为了六哥。
必须将这些人一网打尽!
“不如明日早朝,将这两人奏疏,下都堂髃臣及御史等一起议论……”向太后低声说着。
太皇太后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