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部分不太重要的人事任免之权,下放中书。
调查结果出来后,两宫命下御史台讨论对惠信僧的处置。
而且在历史上,深罪过主角。
则让人以为,此事到此为止。
吕公著上奏,请以登闻鼓院、检院阙官注授之权归于中书。
哪怕韩绛知道,吕公著说的有道理。
她是谁?
大宋的女中尧舜,未来的太似啊!
赵煦更是问道:“朕那辽国皇弟之书何在?”
赵煦见着,感觉火候也差不多了。
一时间,殿上群臣人人屏息凝神。
“御史者,天子之口舌也!”
可每一句都在说——先帝的这个政策大错特错。
问题很大!非常大!
向太后也帮着劝道:“娘娘,吕执政所言,确实老成谋国,望娘娘三思!”
太皇太后却在和向太后商量片刻后,做出了决定:“若诸位髃臣,没有意见,便如官家所命吧!”
“今以口舌下狱,臣恐将来,御史谏官不敢言事!”
为什么?
谁不知道,当今官家乃是天下
“唯!”宰执们自然没有意见。
一直侍奉在帷幕中的粱惟简,便带着已经誊录好的御史弹章,走出帷幕,分发给了在场的东府宰执。
这就是为何,历代赵官家们,会耐心的招安那些,只反贪官不反皇帝的农民起义领袖,给他们官做的原因。
然后,又废掉了王安石的慎刑政策。
先帝虽然乾坤独断,可对御史、谏官也很尊重。
“以老臣愚见,当下大理寺!”
“乞慈圣明察!”
皇帝提议的帅臣人选,只要这个人不是名声烂到一定程度,或者能力差到天下皆知的地步。
只是弹劾大臣而已,又不是劝谏天子或者弹劾宗室外戚。
门下侍郎张璪则报告了,辽国贺登宝位使,林牙、崇议军节度使耶律白,副使朝议大夫、守崇禄少卿充史馆修撰牛温儒等,携辽国国主贺礼来贺的事情。
一辈子都在湖北、京东、成都等地为官,虽然官声很好,可终究只是在州郡有名。
此外,辽国皇太孙,遣翰林学士耶律固为谢南朝皇兄赠书使,以枢密直学士赵孝严副之。
所以,主角肯定会对他下手!
这一点,请读者甄别。
结果,现在,你们的人犯了错,而且还是结党、窥探两宫,诽谤先帝这样的大罪。
吕公著吓了一大跳,连忙持芴谢罪:“臣不敢……臣只是忧心将来,御史谏官不敢言事……”
毕竟,僧录司已经发落了。
毕竟,吕大防在成都时和章楶搭的班子。
可王岩叟竟敢上书言及先帝在位时,常常引以为傲的‘流犯就地配军’一政。
那边向太后就也气冲冲的说道:“诸位髃臣,还有一个事情,要与诸位通报……”
吕公著无奈的叹息一声,只能持芴再拜:“娘娘,祖宗制度如此……”
吕公著知道,王岩叟肯定没救了!
但御史台的忽然介入,却搅动了朝野的风云。
元丰八年,天下大辟不过两三千。
窥探太皇太后和太后?
谁啊!
“善!”赵煦很满意的点头。
就连开封府,好像昨天也被官家叫到宫中训斥过了。
在他的上上辈子,王岩叟的那篇奏疏,可是被这位太母明发三省六部,大加赞赏。
结党!
这要在汉唐,王岩叟此刻已经被推到了菜市场,一刀两断了。
他持着朝笏,酝酿了一下语言,正打算给刘挚解释解释。
赵官家不给他们活路,他们就会自己去找活路!
“奈何这位侍御史的胆子,实在太大!”
这是事实!
为什么?
因为御史、谏官就是做得罪人的事情的人。
而伱们这些文臣不管做了什么,都有理了是吧?
现代电视上,那种戴着几十斤的枷锁,被差役押送几百里、几千里的事情重现。
这就是要将一个御史下狱了。
向太后自然听懂了吕公著的意思。
于是,奏事继续。
哦……
你们又跳出来,连下狱治罪都不行?
合着,老身的侄子无论做什么都有错。
向太后点点头,就叫石得一,将早已经誊抄好的弹章,一一下发。
可是,刘挚的
对于那位亲爱的皇弟,赵煦有着无垠的爱。
还能找到比耶律延禧更好的‘兄弟’吗?
营造出这一切都是先帝的锅的气氛。
多数时候,为了赶工和抢时间,甚至都没有好好润色过。
但绝对没有以德报怨的傻白甜。
吕公著在心中哀叹。
至少在这些宰执眼中如此。
北天祚,南徽钦,可是并称大金之友的存在!
于是,赵煦笑着道:“朕也正打算,再赠送一些读书笔记给皇弟……”
要是他还看不出来,刘挚、王岩叟这是企图将他这个宰相拖下水,那他韩绛着几十年官场岂不是白混的?
所以,他怎么可能帮这两个人?
像现在这样落井下石,狠狠踩上一脚,才是他韩绛会做的事情。
韩绛却装作没看见。
并送来了大辽皇太孙读书笔记两卷,以为通家之好。
两宫叫他议论对惠信僧的处置,他却揪着开封府的事情不放,甚至上纲上线的给开封府扣帽子。
所有人的耳膜,都开始震颤。
这么犯忌讳的事情都敢做?
“老身本也不欲追究,毕竟,或许只是这个御史用词不当,不知忌讳,也或者只是出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