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们,如今都在军中。
现在,官家居然让他们兄弟入宫,成为御前的教授?
“这些年来,是委屈了!”
“那立之是来?”种建中有些疑惑了。
西贼今年正旦没有遣使来朝。
两人之间的老师,还有着深厚的关系。
所以,郭忠孝看着种建中,道:“不瞒彝叔……”
这三个人,一文,一武,一内臣。
须知他们兄弟,如今都已经放弃了武职,也不打算继承武职了。
种建中兄弟,就住在他们父亲留下来的一个院子。
一个武臣的名字,天子知道和不知道,那是两种待遇。
重走科举之路,并不困难。
天子近侍起步!
郭忠孝咽了咽口水,将头深深低下去。
要知道,种家现在都还在被猜忌着呢!
哪怕是四叔,也被压在熙河路的河州。
好不容易立下些功劳,地位高了,文臣不能再打压了。
毋庸置疑,那就是天子所赐的执政司马光之宅了。
贬李定,杀张之谏,以及那个莫名其妙的从大内消失的入内内侍省都都知张茂则。
赵煦即位后,才推恩起复,但依然是闲职的左武卫大将军。
只是郭逵不忍君父受垢,强行将责任背起来了——先帝为此,还曾流泪呢!
这样一来,在这个事情里就没有错的一方了。
大家都是对的。
真是君臣相得,实在是千古佳话啊!
郭逵听得懂吗?
赵煦想了想,他知道,郭逵肯定能听懂的。
这位老将的政治智慧,可是能甩种鄂几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