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没有实物,一般人恐怕很难理解。
他说:“总而言之,如果能和沃德豪斯爵士聊一聊,用伦敦大学联盟的出版社成立一家下属的报社,说不定会大有搞头。你的《我是猫》便也有了发行的地方。”
夏目漱石问:“连载吗?”
陆时游移不定,
“这个还得看后续的发展,不好说。”
听到这话,夏目漱石的目光中闪过一丝丝的遗憾。
陆时说:“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写作就像十月怀胎,从构思到出版,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要有耐心。”
这话任何人说都合理,
唯独陆时说,显得非常凡尔赛。
夏目漱石白他一眼,
“你十月怀胎了?我看你写作,简直就像是‘噼里啪啦’地下蛋,那些作品,有哪个超过了两个月?”
陆时尴尬,偏偏没法反驳。
幸好,这时有人敲响了大门,缓解了屋内的氛围。
陆时走过去开门。
门口站着两个中国人,其中一位,正是许久不见的辜鸿铭。
陆时诧异,
“辜先生,你从爱丁堡回来了?”
他的视线挪到另一人身上,
“这位是?”
辜鸿铭为陆时引荐道:“陆时,这位是郑观应郑先生,现在是轮船招商局的办理。”
郑观应上前一步,与陆时握了握手,
“陆先生。”
随后,他拿出一份《泰晤士报》,说道:“陆先生可曾看了今天的报纸?剑桥大学似乎对你发出了邀请。啊,对了,还有牛津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