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现代史学的奠基人’了,说你是新学派创始人肯定没有问题啊。”
罗兰和费弗尔附和着点头称是。
陆时:“……”
没想到会这样。
罗兰说:“刚才我还觉得陆教授老成持重,现在听了费弗尔先生的观点,反而有了新想法。学派的诞生需要创始人,现在已经有了。”
他对陆时微微颔首示意,
接着,他又说道:“现在需要的是传播。而传播,就需要吸纳信徒。将《枪炮、病菌与钢铁》作为教材,无疑是最快捷、最高效的方法,非常值得一试。”
费弗尔接过了话茬:“陆教授,我当下正在写关于菲利普二世的论文,准备学习你研究历史的方法。”
两人都表现得十分迫切。
陆时看向一旁悠闲喝着咖啡的萧伯纳。
萧伯纳轻笑道:“别看我。我们本身就是来交流的,你愿意分享自己的学术观点,甚至成立学派,我又怎么会阻拦?”
陆时无奈,转向罗兰,
“罗兰先生是想……”
罗兰回答道:“在学校尝试将《枪炮、病菌与钢铁》作为教材。”
陆时低头沉吟。
结果,他还没说话,罗兰就抢先开口了:“我替巴黎高等师范学校的学生们谢谢您。从今天起,历史研究的陆氏学派就诞生了!”
陆时吐血,
“啊?我还没答应你……等等!”
他露出震惊的表情,看看萧伯纳,
萧伯纳也是一脸懵逼,
“你刚才说什么?巴黎高等师范学校?罗兰先生,你不是替法兰西学院来接火车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