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身上。突然,他来了精神道:“说不好,我这辈子还是个偷香窃玉的小贼呢。”
也不知这四个字有什么笑处,陈恒说完,自己就笑个没完。
黛玉知道相公时常有怪话,也懒得搭理对方抽疯。只是伸出小指,勾弄着相公散乱的发丝。
陈恒本来没打算胡闹,毕竟昨夜太荒唐了。这人嘛,要那个什么有度。这样才是长寿之道,才是养生之法。
可古灵精怪的黛玉,心头兴起捉弄之意。直接凑到陈恒耳边道:“兄长,你是不是……”
其后的话,离得太远。外人听不清,只看到陈恒瞪大了眼,分出一只手放下银勾上的丝帐。
随即,传来半声抗拒的娇喘。
“还没熄灯呢。”
“卿卿,你闭上眼睛就是。”
这个冤家,黛玉知道对皮糙肉厚的陈恒,拍打已经无用。索性张嘴,咬在对方肩头。
陈恒吃疼一声,顿时动的更加起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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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浑身舒泰的陈恒走出房门,正要去往书房。半道上碰见柳湘莲带着几个帮手,要去府城里游街。
这是武役每日的职责,陈恒没有多问他们的去意。只在对方行礼之前,陈恒笑着抬手,打起招呼。
“早上好。”
说完,陈恒就迈着步,施施然从两人身边走过。
嗯???这叫什么招呼啊?柳湘莲一副见鬼的模样,往日的大人最是讲礼。连带着他自己,也跟着讲起礼术,有了逢人作揖的习惯。哪有自己养成习惯了,对方却开始变卦的道理。
一旁的捕头,最是喜欢捕捉细节。拿出查案办案的专注度,他看着大人离去的背影许久,才狗腿子般的道:“柳班头,得给大人买些好东西了。”
“啥?”柳湘莲先是疑惑一声。见捕头不停挤眉弄眼,他才发出猖狂的笑声,得意道,“我说呢,他今个儿心情怎么这么好。”他看了看天色,想了想还是道,“明年开春,等北地的海船来了。咱们托人问问,可有熊胆等物。”
这可是稀罕东西,捕头疑惑的问:“管用吗?”
柳湘莲自己也不知道,他正要回个‘可能、也许’。突然想到什么,他直接发恼道:“我连媳妇都没有,你问我,我问谁去。”
“走,去游街。看看有没有不开眼的地痞子,今日落我们手里。”柳湘莲大手一挥,气呼呼的带着人走出县衙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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