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厌恶表情，以至于一直看着他的谢思楠也没能通过他的表情猜测到他刚才到底说了什么，只能试探地询问：
“怎么了？”
“没什么，别走神了，快到你了。”
他手动转过了谢思楠的身体，随即张望着盘算待会用餐时该坐在哪里。
另一边，早在蒋文书看向这里时柴信延就注意到了目无旁人地嬉笑着的二人，此刻也足够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厌恶。
“感觉蒋文书对你有意见。”
他边说边抬眼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裴檐绎，对于他为了见谢思楠一面特意到员工食堂用餐，现在人就在不远处却连头都不愿意抬的行为感到费解。
“嗯——”
漫不经心地应了声，额前的碎发耷拉下来遮住他微皱的眉头，他倒是不在意蒋文书是否对他有意见，毕竟即使他在音乐创造方面再有天赋，自己也不是非他不可。
只是他有些好奇，自己在谢思楠人生中缺席的这三年里，蒋文书究竟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以至于两人现在可以用这种暧昧的方式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