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才愣神道，“也是啊，我才二十岁……”
“卧槽……”
其实此刻的樊素素，不仅仅是离不开张浩南，她同样离不开赵飞燕，两人都是樊素素的内心屏障和现实底气。
不过原本没打算接她们来乡下的赵飞燕，最终还是在腊月接了她们过来，多少也松了口气。
她不想陈菲在赵飞燕面前晃悠。
不说还好，苏姜这么一说，沈锦蛮竟是睡意全无，打开电视机，索性看起了午夜剧场。
虎虎端坐在外面，抬头看着张浩南。
“我公司管那么多人都管过来了，这算什么。”
“明天我把胡子刮了。”
“……”
雪景美则美矣，这年头却不是个值得享受的景致。
有一说一，土狗子住这“豪宅”，违和感满满。
一旁狗子舔干净狗盆之后，就蜷成了一团“狗饼”睡在那里张望着张浩南。
“睡吧。”
“姐夫还没睡呀。”
“还好了，一千万啊。”
“姐夫晚安。”
楼梯间移门拉上，张浩南随便漱了漱口，进了赵黛房间对着空调把身上吹热之后，这才往被窝里一钻。
“还好了，跟北方没法比。王爱红老家那雪下来，能把人竖着埋了。”
楼下张浩南正要睡呢，赵飞燕却道：“孩子都睡了，你去陪着小姑姑，她肚子那么大，起来很不方便。”
张浩南感觉缺点什么，就在客厅中拿了一只果盘出来，里面装着各种坚果，西瓜子南瓜子吊瓜子都有，这种炒货配上一杯碧螺春，简直太棒了。
“哎呀快去快去，我一个人带得过来。”
又过了一会儿，一杯茶喝完，抖落一地的瓜子皮，樊素素从他腿上下来，到了楼梯口，吻了一下，张浩南拍了拍她屁股：“赶紧上楼睡觉。”
樊素素一脸懵，“可姐夫你本来就年轻啊，才二十岁。”
为难的樊素素磕着瓜子，一脸愁容，她是家里模样最惊艳的，就算周姝周妍双胞胎姐妹也没法比，再加上学历最好，在这帮女人眼里，其实地位有点特殊。
“哎，妈妈，我们楼下是小姑姑欸。”
“大什么大，还没伱怀的时候大呢。”
雪声反而凸显出了寂静，翘着二郎腿，张浩南浑身舒服，人生到此为止，也没什么亏的。
“在外面干了一炮。”
“没有，感觉就去夫子庙转转就行了，然后去建康路买点东西，嗳，姐夫，之后姐没继续生气吧？”
有苏姜活络气氛，张浩南也懒得去调节别人心理。
“那行。”
理由就这么简单。
“真哒？”
灶间大锅里有白天赵黛吃的炖鸡，里面还有玉米冬瓜之类，虎虎对玉米很中意，就扔了一支给它先啃着。
“忘了嘛。”
“你说你也是的，在家也不知道喂狗。”
晚上睡觉的时候，搂着沈锦蛮的苏姜还是不服气，抬手拍了一下被子。
搂着樊素素，张浩南一边摩挲着她的大腿，一边看着雪飞舞说道，“跟眉眉学一学，存好钱比什么都强。”
漱口的张浩南横了她一眼，满嘴泡沫的苏姜哼了一声，“不拍就不拍。”
躺下后，只留下了小夜灯还亮着，张浩南看着赵黛有些疲惫的模样，摸了摸她的脸，“你也辛苦了。”
一般张浩南不发话，虎虎就守着门口不进来，不过有了指令，它就摇头摆尾地溜进来。
“什么事儿？”
“废话，你动动脑子，这么冷的天能在户外干嘛？就是聊聊天看看雪。”
两人其实思维不在一条线上，不过这不影响樊素素心情不错。
奈何赵黛突然叫了一声，张浩南不得不起身，不是因为赵黛爽到了，而是小腿抽筋……
“想那么多干什么，别想。过好日子就行了。”
“真的假的？”
“这雪还挺大的。”
喝茶，看雪，满大腿的瓜子皮，味儿正。
撒了一下娇，就这么挨着坐，就默默地吃着瓜子。
“应该没有，飞燕对已经发生的事情，不会一直纠结。”
忙活完之后，睡意全无，索性就把廊檐灯打开，泡了一杯茶，就这么坐在廊檐下，看着越下越大的雪，前所未有的惬意。
虎虎对这种遥远的鞭炮声毫无感觉，只是竖起耳朵听了听，又旋即耷拉下来。
过了一会儿，仅剩的一点北风也停了，雪也就更大，水泥场地上肉眼可见的越发松软发白。
掰正后，又赶紧给她揉捏小腿，刚才那突然的抽筋，当真是酸爽。
“还是飞燕厉害，怀孕期间完全没什么受罪的地方，她是比我有福气……”
这一刻，赵黛真是满满的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