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
“你这是盯上人家学霸了？”他试探性的问。
“学霸？”
他问道。
“哟，我还以为你不想说话呢。”
韩离泽一个眼神他不敢再多说什么。
“学霸你还能不知道，全年级稳坐第一的学霸曲云，就刚才那个穿白色裙子喝醉的，长的白净，漂亮，那小脸蛋身材简直就是天仙下凡。”
韩离泽并不认识什么她，他只知道曲云不可能是他喜欢的。
“那她来KTV？”他问。
“奥，你说这个啊我听说好像是朋友硬拉来的，之前都不参加这种聚会的。”他解释着。
“看不上。”他翘着二郎腿说话的语气冰凉，含糊，带了几分无所谓。
左辞笑了起来。
“你可拉倒吧，人家还不够漂亮？不过你也够帅，什么样的你没见过。”
确实这么多年恋爱他谈的不少最长的也不过两个月，都只是贪图他的外貌，真心的也没有几个。
夜半时KTV的人都散了去，临走时张柯向韩离泽要回了曲云的手机。
他不知道今天怎么了耳朵疼的厉害。
凌晨两点—
刺耳的声音贯穿马路，是他耳朵里的助听器在声声作响。
路上只有他和左辞，路边的灯光不是很亮，照出微微的弱光。
“耳朵还没弄好？”他问。
空气中他的呼吸凝重，刚喝完酒的气息扑面而来。
“今晚继续。”
他说话多了几分艰难。
“你这样了还继续，那些人天天摆明了输了不给钱，跟他们玩天天还要恐吓才给。”
左辞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拿了根递到他手上。
“抽根，缓解缓解”。
他接过烟又说。
“他们不敢，今晚我跟他们玩”。
“我靠，真的假的”。
韩离泽赌博但他都是稳赚，运气是真的好。
最开始只是好奇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赌博，有人说等于是拿钱买个开心，有人就是无聊闲的。
韩离泽就属于那种有钱没地方使，找个刺激。
“走吧。”
隔天—
曲云一觉睡到上午十点才醒，她用手撑着身体，头疼的厉害。
睡在床对面的张柯听见动静翻过身来看。
“醒了？”她问。
“嗯。”
“锦糖让我跟你说她去图书馆了，那个你手机放你枕头下了。”
“？啊，好。”她才反应过来。
手机不是一直都是她自己装身上的吗，她不知道她在暗示着什么。
曲云起床收拾了一番准备去图书馆找锦糖。
楼梯间—
“你们看学校的贴吧了吗？韩离泽。”
四个女生聚集在一起，曲云刚想踩下一个楼梯就听见韩离泽的名字在耳边回荡。
“什么贴吧，我没看。”
“等一下我给你看看。”
因为和他有关，所以关于他的事情她都想知道，她继续听着楼下的八卦。
女生掏出手机。
“你们看。”
四个女生的头聚集在一起。
“淮阳高中高三七班韩离泽因为赌博输不起打伤他人被拘留，被误伤人正在医院治疗中。”
韩离泽的名字在他耳朵旁来回传唤，她脑子里闪过他的影子。
“虚，声音小一点”。其中一个女生叮嘱。
现在声音降低了，曲云刚才听的一清二楚，她有些恍惚。
她又返回宿舍去拿正在充电的手机。
她回到宿舍快速打开手机找到贴吧。
【淮阳高中高三七班韩离泽……】
热榜…
“他应该不会有事吧…”她有些担心的在心里默念。
昨晚的警察局—
“我希望以后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
警察对韩离泽和左辞上了堂思想教育课。
“还有你们这个年纪就应该学习，听说你们今年都高三了明年就可以高考了，高中生赌博我看你们是后半辈子不想要了。”
韩离泽坐在大厅的椅子上，一脸的无所谓。
相比韩离泽，左辞更会讨好人。
“警察叔叔，我们当时没想过其他的，都是冲昏了头脑才做了错事。”
“……”
“好了好了，只要医院那边的人不追究就没什么问题。”
“好。”
没想到第二天这件事情很快传遍学校，到处转发。
抵不过流言蜚语。
后来学校决定韩离泽和左辞休学了两个月。
“我去，韩离泽被休学了，云云。”
她早该想到，韩离泽这次闯下这么大的祸肯定会受到学校的处分。
只是不知道会是休学这种处分。
她没有想太多。
“而且听说韩离泽明天还要上台读检讨。”
她先是诧异后是询问明天什么时候。
“明天上午吧，反正是明天，就在操场。”
笔记本上又陆陆续续多了些字。
只记得时间日期是“2015年9月15日。”
那年她17岁。
小县城的样子还是那样，多了些建筑物。
断断续续听到歌声，很耳熟。
恍惚之间。
“这是……那首歌嘛。”她趴在窗户上缓过神。
依稀记得歌词是“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
那首歌她保存了好多年，是2012年发布的一首歌《愿得一人心》。
星期三那天，天是阴的，没起风。
各班同学在班主任的带领下入了场，锦糖拉着曲云站到了最后面。
“云